骂道:“这个小贱人诬赖家主,不知道安的什么居心,来人,给我把她押入暴室!”
“慢!”
她想杀人灭口,宴轻歌偏偏不让她如愿。
豆蔻听到主子的吩咐,便立刻堵住了管家的去路把他们挡下来。
宴轻歌说道:“既然发生命案又有证人和尸体,就应该让衙门的人查案才对,你怎么能直接把人关入暴室呢!”
“宴轻歌,先别说你什么身份,你的那些烂事儿我都不稀罕说你!就说沐王府的事情你管过什么?这个家的女主人是我,你休想在我面前吆来喝去!”
“本王也想知道宴轻歌是什么身份,她的事情又是什么烂事儿!”
一道清冷的声音轻松的盖过了街面上所有吵杂的声音,路上的人闭嘴转头,看见明黄色的穗子立刻躬身低头往两边靠。
马蹄迈着整齐的步伐慢慢的开过来,马车停下的时候,一股肃杀的威严震慑整场。
慕容翊轩从马车里面走出来,穿着一件青衫,看似与世无争的样子,可眉眼抬起的时候,宴轻歌只有四个字形容:霸气侧漏。
“很热闹啊?”
他声音上扬,轻佻地看向雅夫人。
虽然雅夫人已经见过他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见面的时候心里还是很憋闷。
慕容翊轩从骨子里面透出来的骄傲和霸道,总让雅夫人感觉自己低人一等。
无形的自卑……
“刚才是本王好像听见有人在质问宴轻歌是什么什么?”
慕容翊轩慢慢走过来,他的气息逼近,所有的人都被他的威压压住不能动。
宴轻歌习武数年靠丹药改变了身体的部分感知。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灵压。
细腻,霸道又醇厚……
她庆幸自己没有跟慕容翊轩为敌……
“没事吧。”
慕容翊轩走到宴轻歌的身边,才收敛住自己的灵压,伸手握起她的手,触碰到了宴轻歌手心上的伤口,心头微微一颤。
这伤口应该是四年前造成的,看来那一天晚上真的吃了非常多的苦……
慕容翊轩转身散发出强烈的威压直逼雅夫人,她是个毫无反击之力的妇道人家,在受到威压的时候,双膝砰的一下跪在地上。
脑袋里面冲入一股奇怪的漩涡,搅地整个脑袋嗡嗡作响。
她捂着自己的耳朵瘫倒在地上身子也跟着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