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潇潇骂完往旁边一看,正好看到自己的丫鬟,瑟瑟缩缩地站在一旁,不知道做些什么,眼瞧着她方才的样子,真是心头火起,扬手就给了那丫鬟一耳光怒道:“我平日待你不好吗?我刚才被那小贱种这么折腾,你都不来救我,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那小丫头似乎是早已习惯,宴潇潇的手上未落下,她便从善如流的跪倒,然后不住地磕头求饶。:“二小姐饶命,奴婢不是不想救二小姐,实在是大小姐在旁边,那孩子又是如此这般情态奴婢,实在是怕伤了二小姐!”
她这般原本说的是实情,可是对宴轻歌母子的畏惧之情言溢于表,宴潇潇实在不能解气。
想起那对母子施施然离去的表情,她心头之火便更加旺盛:“你是我的人,竟敢怕那贱人,怕那贱人做什么,怕她杀了你吗?”
宴潇潇在屋子里头歇斯底里,宴轻歌却抱着儿子穿过小道,回到自己的院中,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今日这一出,慕容翊轩确实有些莽撞,但也正好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只是这纳征之礼女方收不收那是女方的事情,就算他是摄政王,恐怕也是差上几分,因此会造成如今这局面虽是从未想到,但也可以理解。
这个摄政王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端看他今日这行为再来一次,不过是时间问题。
就是不知道这么大一件事如此这般传扬出去,这两个人之间到底会怎么收场?
不过那大概是他们两个男人要操心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了。
而被宴轻歌所说如何收场的两个男人,此时也已经走到了大门口,又是一番繁文缛节的强行社交,慕容翊轩望着沐王府上先帝亲书的牌匾,若有所思。
宴惊天送完摄政王,退入府中,看着那一抬抬的聘礼从门前抬出,有些肉疼,那可是白花花的真金白银地契田产,原本可以被他收入府中,至于进了门的东西到底是谁的,那就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了。
可想想摄政王若真娶了这逆女为妻,他沐王府的脸面才不知往何处放。
那逆女生于尘埃之中,便该一世安分守己,别再想些有的没的,只有他的潇潇才配得上摄政王这样的人。
这样一想,他的心中便舒畅些许,只要一想起那逆女趾高气扬的样子,他的心头便是一把无名火,如何都扑不灭。
明明是亲生父女,却如仇人一般,不,应该说原本就是仇人才是。
“王爷,这王府不肯收咱们的聘礼,您还这样叫人把聘礼带回来,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