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说道:“姑姑,我有一事请姑姑帮忙办妥。”
刘尚仪立刻正身准备接令。
“烦劳姑姑即刻出府去,到安瑞坊的百草堂,按照这个方子,把上头的药都抓回来。”
宴轻歌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方子交给刘尚仪,刘尚仪伸手接过,粗粗看了两眼,便将方子收进了袖袋中,道:“请您稍待,奴婢去去就回。”
说罢便行了一礼向外走去了。
宴轻歌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舒了一口气。
她自问在京中出了沐王府这几个之外,并未得罪任何人,她有自己的社交圈子,但她一向都是温吞绵软的性子,没有跟任何人产生过冲突,至于这位陈国公的女儿也是极少交集,可是此时她却是首当其冲,甚至知为何竟这般做了出头之鸟。
简直是太奇怪了,就像尚仪所说,想对她下手的不止这一个,可是如此恶劣的却只有这一人,有些人心里就算再不舒坦,使得也是些不入流的小手段在与其他人比起来,这个就算是有些大了,如果不是尚仪在此,只怕别人也认不出来。
这般阴毒的法子,连做法诅咒这种事情都用上了,当真是有恃无恐,难道就不怕言归于死,一本窜到皇帝面前,连他老子成功都保不住她!
由此可以想见,此人的性格也是个冲动,且不太聪明的类型和沐王府这个庶女宴潇潇恐怕也是一路货色。
可是他为何敢这般做这个出头鸟呢?
陈国公的身份比宴惊天要低一些,这个女儿又没有封号,却敢在这个时间节点做这种事,那就意味着他对摄政王妃这个位置志在必得,甚至可以为此付出一切代价,更有甚者,这个恐怕只是她送给宴轻歌的见面礼。
正在此时,豆蔻回来了,她见宴轻歌正在想是也不敢打扰,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等待主子什么时候想完事情想要召她了不迟。
“东西都封存好了吗?”宴轻歌一抬头便见他回来了,问道。
“东西已经按我们的手段封锁好了,您放心,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对于这一点,豆蔻一直都很自信,她跟着主子这么多年,在这方面从来没有出过岔子。
“如此甚好,这些东西虽是不入流的手段,是保不齐有一日,也能发挥些意想不到的作用,你不进京城都发现不了,这些所谓的名门贵女私底下都玩的是什么龌龊手段。”宴轻歌点了点头,说着说着自己都笑起来。
所谓的名门贵女,不过是张假面吧,撕开这张假面,画皮以下究竟是何妖魔鬼怪,都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