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分明是你自己下贱怨得了旁人吗?你生那个小杂种的时候丢了命去,也不过是你自己的报应,与我何干?”宴潇潇。似乎是咬死了宴清歌。当年未婚产子一事,所有的事情都能以此为挡箭牌来遮盖。
“二小姐慎言!”此时在一旁沉默已久的刘尚仪终于开口了。
她这一开口,宴潇潇这才仿佛想起似乎还有这么一号人物,想到她的身份和手段,顿时瑟缩了一下。
“5年前,以圣旨为据,如今更有纳征,宴大小姐已经成为了未来的摄政王妃,此事摄政王合皮下都已祭过祖宗宗庙,皇室先祖也并未险胜,阻止此事,已然禀过先祖的二小姐不说是个庶出只是一介臣女便敢对未来的王妃之尊如此喋喋不休横加指责,真真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量!这沐王府的嫡庶亲疏家教有别,卑职,算是见证了!”
刘尚仪。虽然语气平平,可话语中却点出有圣旨,又有祖宗宗庙加持,这婚约已是板上钉钉,无可更改,即便宴清歌无故身亡,这宴潇潇也绝不可能成为这场婚约的顶替者。
“你不过是一届女官,不过是仗着长公主便这般放肆!”宴清歌听了这话有些意外。
原本以为她是学乖了,哪怕这样气势汹汹寻上门来,也不敢对长公主身边的女官作何造次。
没想到还是老样子,死活不改,得罪了长公主身边有品级的女官再一个一个得罪过去,那这日子干脆就不要过了。
看来让一只喋喋不休的孔雀变成一只凤凰,这辈子想都不要想了。
“我记得你当初也是这般与长公主说话,似乎最后结局不太好呢,二小姐!”刘尚仪好心的提醒。
“你!”宴潇潇。似乎一下子被踩住痛脚一般。
当初得罪长公主的后果他是尝过的,可是她堂堂一个沐王府的女儿,难道与一个女官理直气壮谈言对话的资本都没有吗?
刘尚仪见她脸上的神色,便猜得到她在想些什么,脸色一转,那眼睛里似乎都能结出寒冰来。
“我朝自开国以来,便嫡庶尊卑有别,嫡出者为主庶出者为奴,虽不像北边李朝那般从母可到底,尊卑有别,是主子是奴才,天生注定,二小姐屡屡以下犯上,说的难听一些,你不过是个庶出的姑娘,此等身份在朝中配个中上人家已是勉强,与堂堂的王妃更是云泥之别,更何况,这多年种种,二小姐心里也该有些数才是。”刘尚仪。本便是国公府的嫡女,这么多年在长公主身边,虽说是身为女官,可是伴读出身,便是姊妹也不为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