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前日来咱们这里大骂的安若吗?”
“哦?她如何了?”宴轻歌听到这个名字原本没什么印象,不过却又忽然想起他那天大骂的事儿来。
“她不知是什么差事没办好,叫她主子又是好几顿打骂,我昨儿路过的时候瞧见她,在那屋檐子底下悄悄的哭着呢!”
“哦。”宴轻歌并不意外。
“宴潇潇的脾气大得很,惯会拿下人出气的,不过该说不说,安若的嘴皮子倒真是挺厉害的,他的嘴皮子只怕宴潇潇也是及不上的”这似乎是宴轻歌对这个仗势欺人的丫头唯一的一点正面评价。
“那大小姐对他怎么看,要不要把他送来我们这边?”豆蔻试探着提出。
宴轻歌瞧了她一眼,一副你睡觉没醒的样子,道:“你莫不是昨儿睡觉没睡好?说的是什么梦话?那种不省心货色,招到咱们这儿来,你觉得合适吗?”
倘或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或与男人没什么牵扯的,或是与家中哪个小厮有牵扯倒也罢,偏偏,还是和雅夫人那混账侄子。
那种混世魔王还是少惹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