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已然得罪了长公主,如今不可再胡来了。”
不知为何雅夫人这回倒是脑子回炉了,知道权贵不能轻易得罪,只是不知道什么去了。
“母亲既然都已经得罪了长公主,也不妨再得罪些,往日母亲什么都不怕,今日不过一届尚仪,竟然就这般缩手缩脚起来?”宴潇潇有些不可置信,以往母亲不是不讲那尚仪放在眼中的吗,怎么今日自己被欺负了翻到如此这般了?
“糊涂!你懂什么?那刘尚仪自己都说了,每月他们府上发生的事情,她都会拣择后上报给皇后娘娘,你这般大张旗鼓的闹起来,若是他真的都写到折子里头呈上去,那岂不是得罪皇后娘娘,也连累你父亲?”
雅夫人忽然想到这一节,这才没有闹将起来,宴轻歌那小贱人有什么可怕,这刘尚仪的折子怎么写才是个问题。
“母亲也许她不过信口开河,母亲何必这番忌惮!”
雅夫人是说不过,摇了摇头,一面叫丫鬟取了上好的活血化瘀的膏药,一边又取了对牌对婆子说:“快去外头寻个靠谱的,来给小姐医治。”
那婆子依言去了,雅夫人看着女儿受伤的手腕子,心疼不已,却又着实无可奈何。
晚间,宴惊天回到府中,便听说了此事,一时有些气恼,他的女儿,也是谁都能教训的吗?
一时便命人,请刘尚仪过来。
传话的下人到了宴轻歌的院门前,早有婆子进去通报。
“他请姑姑过去?”宴轻歌有些奇怪,这大晚上的是做什么呢?平白的折腾人吗?
想了想变道:“豆蔻,你去回来那人就说夜已深了,姑姑已然休息,要他们来找人,明天再来吧!”
豆蔻依言去了,刚刚走到房门口,却见小丫鬟打起了帘子,刘尚仪披着衣裳,已然过来了。
“惊扰到姑姑了。”宴轻歌见她这样,就知道人肯定是睡下了。
“无妨,沐王此时派人来,不过是为了今日二小姐之事了,您放心,奴婢去去就来,不会有事的。”
说罢整理好衣衫,宴轻歌又将手边一对白玉长簪簪在刘尚仪的发间,尚仪欠身谢了,便依旧有小丫鬟打起帘子,朝外走去。
宴轻歌站起身,按理来说她不该担心,可不知为何,她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刘尚仪一走,宴轻歌便叫豆蔻:“叫个伶俐些的人去那边看看,若是有什么动静立刻回来报我。”
豆蔻点了点头,立刻指派了伶俐的小厮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