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有些过火。”
太子静下心来,忽然想起西山大营一事,不由得有些懊悔,其实那天回来,他就觉得不太对了,只是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偶说了。
太傅叹了口气道:当时臣就告诉过殿下,西山大营历代管辖之事都由陛下圣裁,陛下突然将此事从朝堂上提出,原本便有些与众不同的意思,偏偏两位殿下都撞了上去,陛下心里头自然是不痛快的。
不过江南水患自然是以防灾为上,三皇子随行的官员中一定有工部水部,堪测堤坝河道的官员,这是倘若江南之势逐渐失控,甚至引发民变,那三皇此行就很难掌控局面了。”
太子有些懊恼的摆了摆手说道:“孤当时还以为父皇有心要处置慕容翊轩这才拿西山大营开刀,谁知道父皇打的根本就不是这个主意。”
“殿下操之过急了,所以,不要随意的去揣测陛下的心思,哪怕您是他的儿子,可揣测圣意的事,当下您还是少做为妙。”
话分两头,三皇子原本以为领了这差事是陛下无上的信任,可是他一路行到江南,才发现事情比他想象的要复杂的多,虽说各方官员的折子也都有看到,可实际的情况比纸上谈兵可要难看多了。
“如今江南之势如此棘手,今年朝廷又新拨了一笔款项,这笔款项啊,你们执行的如何了?”
这银钱,一向都是经不起盘问的,一盘茶一定有问题,所以三皇子也没想着能够从这帮人嘴里听到什么好话。
“回三殿下臣等,按照旧历和今年的实际已经将发下来的银钱发给受灾的民众了。”
这话怎么听都觉得是有水分,如果要确切得知,那就必须要查漕运,和各个方面往来的账目,只是如此以来势必大张旗鼓,也会闹得很难看。
“殿下刚到江南,如果,就这样查起两衙活动的账目,显然是不会有结果的。”
如此能不能在江南呆的下去,还是个问题,哪个地方的官员不是地头蛇呢,这强龙有的时候还压不过,更何况他只是一条小龙。
三皇子听了这话,点了点头,一路来到江南,江南的情况比他所预料的还要严重,他这是接了一个烫手的山芋,该怎么处理?
他也不知道。
他向来都是没有离开过京城的,不想慕容翊轩多年在边境和军营里拼杀,因此,真的要他处置江南的事情只怕是有问题的。
皇帝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指望这个儿子能把江南的事情给他处理好。
江南的水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