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这是做什么?”
下属被他忽然充满杀气的眼神吓到了,慕容翊轩的眼中,意味不明,但分明散发出危险的信号。
“回王爷,这...属下怕打扰王爷,因此...”
“他是本王的长随,自然要随是本王左右。”慕容翊轩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你还要做本王的主不成?”
听他这般说,那下属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连连说道;“是,属下知道了,属下多嘴。”
慕容翊轩看了他一眼:“知道便好,下去吧!”
下属应是而退。
留下宴轻歌依然有些尴尬,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这么瞧着本王做什么?如今你名义上是本王的长随,实际上是本王的未婚妻和本王同居一室很奇怪吗?”
慕容翊轩说着,眉头一挑,连带着眼尾都有些风情,透出些撩人的意思来。
宴轻歌深呼吸以调整自己的情绪,怎么忘了?世人传说摄政王出名的是皮相,比皮相更出名的是谋略,谋略已是天下第一,这皮相自然也是顶尖的了。
这等顶尖的皮相,不知道有谁能够抵抗得了他的魅力呢,也无怪,这宴潇潇茆足了劲儿都想往上挤,除了摄政王妃的荣耀之外,这摄政王的皮相也当真是天下不可错过的。
看来今日她要和这位名义上的未婚夫同处一室了,自然了,她并不担心会有人胡说八道。
摄政王府的人,都是慕容翊轩亲自**出来的,口风自然没的说,那位许大人也是正人君子恐怕不会如此嚼人舌头。
只是不知为何,想着要和这个人同处一室,她总是觉得有些怪怪的,并不是抗拒抑或是其他什么东西,她总是觉得对他这位摄政王,事到如今已然和刚开始那时完全不同了,至于哪里不同,她也说不出来,只是没来由的信任,不知为何就是能够将所有的一切都交托的那种信任。
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也许是在府中他站出来替自己说话,也许是他这五年一直坚持婚约的执着,也许就是刚才他奋不顾身的相救,
她抬头偷偷的望了他一眼,没来由有些紧张,连手都捏出汗来,只见他聚精会神的看着文书,似乎并没有发现她小动作。
呼!
就为何就松了一口气,好像是有什么小秘密没有被人发现。
慕容翊轩透过文书的间隙,其实将她的表情和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看着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