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歌很有信心,时至今日她早已不是当初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话也不是这么说,你有自保的能力,那是你的事,他若不能护住你,便是他的无能。”
她如果强大到不在需要面前的这个男人,其实也是一种无能。
更何况,朝堂与江湖不同,有些算计,江湖正派不屑为之,可满口仁义道德的士大夫们,玩起这一手,却都是其中的高手。
长公主的担心显然很有针对性,她担心的是太子。
太子既然和宴潇潇在一起势必会听她的话,将来,这对小夫妻就会站在太子的对立面,无论出于什么目的,这都是很危险的行为,太子毕竟是储君。
是万民奉养的。不是谁都有这个能力撼动他的地位,可是他说是要做些什么,恐怕也是不好收拾的。
“现在若论有什么当务之急,那无非就是,查清楚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再者,你那个好妹妹在太子面前嚼了你什么舌头。”
长公主的分析显然一针见血,并没有因为太子也是他的侄儿,便口下留情。
在他看来,这对小夫妻如今的处境既尴尬又危险,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站到太子的对立面去再说江南一事,他们算是彻底把老三得罪了个干净。
往后的路只怕会走得更加艰难。
宴清歌听到此处唯有一阵苦笑:“还能嚼什么舌头,不过是说我不守妇道,连累家门之类的,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可讲。”
宴潇潇那张嘴里能有什么好话,无非就是贬损,务必要把她踩在脚下,心里才会痛快,早年他被因为庶出出的身份一直都耿耿于怀,对自己这个嫡出能够有万千荣光,一直都是心存不满的,
“既如此,你能做的就只有在公开的场合不跟他们碰上,也最好能够起到她不给你惹出什么麻烦了,要不然,这遭罪的还是你们。”
宴潇潇的性子,他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她他能唬住太子,那就说明是下了功夫的,可是之后呢?
宴清歌得不承认长公主说的很对,她的对手很有可能从这个并不入流的庶妹,变成万民奉养的当今储君,既然扯上了太子,有些事情就说不清楚了。
“姑母睿智,有些事情只是恐怕要早做打算。”慕容翊轩也深有同感,可是若是将来这在公开场合见面的机会,难道还能少了去,那是在那个时候躲着了也不像话,因此就只能在现在把所有能处理的问题全部都处理掉。
这样将来才会有足够的底气解决接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