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啊,吃补药也要有个度啊!把你补的如此虚火上浮,不说上几句心里边不痛快了,你可小心有的补品吃多了,不仅流鼻血,哪一日七窍流血,那也是说不准的!”
安若的话虽然没有明说,可字字句句却都指着她见不得人的事,那丫头的两顿时就清一阵白一阵的,更别提刚才那个一开始就挨骂了的小丫头,脸红的跟什么似的。
丫头们私底下含酸拈醋,阴阳怪气也是常有的,可这般不留面子恐怕也是少见。
安若是真的半分退路都没有留下,有些人不必维持着表面的情面,撕破了就撕破了,也不放在心上了。
有些话能说的不能说的全说了,倘若宴潇潇在此只怕真的要传了人牙子来把她们这两三个都发卖了出去。
另一个丫头见嘴上占不得便宜,一时有些气恼,道:“如今你在夫人面前已不得宠了,竟然还敢这般张狂,你就不怕我把这些话传到二小姐跟前儿,看看她怎么处置?”
安若瞧了她一眼,面上没有半分惧色,反而道;“你去你有能耐就去,你大可将这些话一字不漏的传给二小姐,也大可叫她发卖了我,不过你可得想清楚,这话说出去,你不妨看看二小姐是先外卖了我,还是先发卖了你!”
她说的如此言之灼灼,一点儿都没有大祸将要临头的意思,反说的那个人有些恐慌起来,明明依然是失了体面的,说话还能如此有底气,也不知道是仗着谁给的脸面,可偏偏她又不能说。
安若字字句句,已然是把她的脸面撕了下来扔在地上踩着,可偏偏他好像一点都不恐惧的样子。
安若面无惧色依然看着她,就将她当做一个从不存在的威胁。
那丫头只顾气恼,别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愤愤的走了忽然又想起什么,开口道:“我不与你一般计较就是了,你与我们不同,还说我是攀了高枝儿的,你才是真正攀了高枝儿的,不妨你再烧烧香,叫表少爷回来娶你?”
以往这几乎就是安若的死穴了,可今日她却好像并不放在心上。
只是听听过就算了。
只是在转身离去的时候,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坚毅来。
就如安若自己所料想的那样,这件争吵的事情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来,二小姐就想死完全不知道这事儿一般。
毕竟,谁会去自讨这个没趣呢!
更何况有些见不得人的事,也不过是底下随意说说,如果真的传到主子跟前,只怕她会被主子乱棍打死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