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阳县主在府上的临水亭招待宴潇潇,嘉阳县主素来都爱排场,每次出行,身边侍女仆从总是一大堆,陵王妃也就由着她去,小丫头片子与她计较什么,也就是如此了。
这一日,陵王妃从一条小道上穿园而过,眼见那边远远的亭子里似乎是嘉阳县主,便立住脚问道:“那里是县主吗?”
随侍的侍女仔细瞧了瞧道:“正是呢!”
“那么,和她在一起的人是谁?”
王妃怎么看都想不起来,旁边那是谁家姑娘。
“回王妃,似乎是沐王府的二小姐。”
“是吗?他们俩是怎么凑到一起的?”王妃似乎无法理解这两个人是怎么凑到一块儿的。
“大约都是年轻的女孩子们,县主与那家的二小姐年纪差不多,因此能说的上来话也是正常的。”身边的嬷嬷赶忙解释道。
王妃面色微微一变却什么都没有说,便走开了。
“王妃?”
而另一边,嘉阳县主却并没有发现王妃,依旧与宴潇潇闲话。
王妃回到自己院中,脸色显然是更加不好了,王菲怎么了?见到信主和陆王府的二小姐在一起,怎么脸色变得这么差?
“那沐王府的庶女名声是何等之差,你不知道县主与这样的人往来?你怎么早不报来?”
那嬷嬷连忙跪下了,道:“奴婢万死,是奴婢不查,请王妃恕罪。”
见她跪下,王妃反而叹了口气道:“原也不是你的错,如果说是要万死,应该是县主身边的丫鬟婆子们,你也不是天天跟着县主的,再说她如今也不是个孩子了,有手有脚的,你哪里管得住她?”
“娘娘,那县主与这二小姐之间该怎么处置?”
陵王妃沉吟了一会儿,便道:“她们要再有往来时决然不成了,沐王府何等门风?嫡长女当年不清不白的失踪了,这庶女,这几年在京城的名声也不好。
县主虽不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却也是我王爷的骨血,代表的是我们王府的脸面,再者说,县主也是有封号的贵女,如此这般,成何体统?”
对于宴家的事情,王妃显然已经十分克制了。
对宴轻歌的事情,王妃不知情,因此也只是用了一句失踪,这是坊间通用的说法了,可对宴潇潇的评价,王妃丝毫没有客气。
县主再怎么样也是王府的孩子,怎么能与宴潇潇这样的人长期往来呢?
“是,奴婢这就去处置。”
“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