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因此对她是言听计从,最后却是险些丢了性命。”嗯
宴轻歌的话语中没有悲伤,没有惆怅,有的只是一丝小小的遗憾,遗憾自己当时为何为这虚情假意蒙蔽了眼,竟然会信了这豺狼虎豹之人。
当年的事情都还历历在目,当时,宴惊天勃然大怒的样子,还印在她的脑海里,不曾远去,若不是某人求情,当时她就会被活活打死,这样她母亲在这世间唯一的一丝牵挂也会灰飞烟灭。
“我说你当初为何一手好牌打的稀烂,原来如此人在落难时的一丝温情,可以抵得过锦上添花的所有。”
宴惊天对她一向都是严苛的,严苛的仿佛她不是亲生女儿一般。
长公主恍然大悟,以她对宴轻歌的了解,这样的孩子并不是轻易能落人圈套的,可偏偏当年却是真正一把好牌打到稀烂,被人彻底逼到墙角,最后落得那样的下场,原来其中竟有这样一段缘故。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自古如此。
长公主叹了口气,忽然手中那只温顺的猫儿叫了一声,便从她的手中滑了出去。
长公主见那只猫四处跳脱摇了摇头道:“原以为是个斯文的,没想到也是个跳脱鬼。”
第一百三十五章太子
长公主的猫让她哭笑不得,宴轻歌将手中的药粉完成最后的工序封装到小瓶子里,然后说到;“大约是猫儿,都觉得我们的话题太过沉重,所以要替咱们活跃一下气氛吧!”
长公主笑着看,未置可否,接着道:“你这只小猫也很不错呀!”
宴轻歌哭笑不得,道:“姑母就会取笑轻歌。”
长公主看着她将瓶子封好,问道:“这东西可成了?”
宴轻歌点了点头,瓶子里的粉末已经十分细腻,风一吹便会散落满地。
“也不知这效用如何,本宫也不指望能够立时就好,只是总是要慢慢调理才是。”
宴轻歌用一个小刷子将指尖的粉末刷干净,外头服侍的人进了燕窝来,宴轻歌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一只手支着下巴,一动不动的。
倒看得长公主有些奇怪,她放下手中的碗盏,问道:“你想什么呢?怎么如此入神?”
听长公主这一说,她才反应过来,微微愣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在想姑母刚才说的话。”
“有什么话啊?不能歇一歇再讲?”长公主瞧了她一眼,就知道他又陷进去了。
“你的脑子,到底都是怎么想的?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