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歌想想就觉得好笑,当年是那么严肃的一个人啊!
怎么最近这段时日越发的不着调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比起板着一张脸,这边不着调好像还挺好玩的,毕竟都是些年轻姑娘,活跃些也是好的。
宴轻歌其实也并不知道,不过是一颗珠子,怎么就引起自己这般大的疑心了?
可是听说这位永昌夫人最近时常往长公主的别院来。
这西郊别院不怎么会有客人,毕竟不是京城繁华地带的公主府,原本就是为了休养罢了,谁会闲着没事儿颠颠的每日出城呢,?
可这位永昌夫人最近似乎也是闲的很,他倒也不往京城去,每日雷打不动出城一次,然后到长公主府上,在趁着天黑之前赶回去。
每天和长公主聊天,尤其是长公主,没准他的牌子他也叫人送了东西来,似乎有种人不到礼到的感觉,只是这种时候若将这些事情都放在一起,便显得十分诡异。
这哪里是向来跟长公主聊天的,这分明是有什么任务,就像是每日定时定点做同样的事,来的这么勤快,做什么呢?
换句话说,长公主有什么值得他们图谋的呢?
所以说公主也握有一定的权柄,可也不过就是普通皇室公主拥有的一切,似乎没什么特别的。
这位永昌夫人怎么就偏偏盯上她了呢?人都不会做无本无收的买卖,这位永昌夫人倒还真是令人寻味啊!
宴轻歌特意叫人查了一下别院的门房记录,以往他到长公主府上不过也就是一年一次,有时公主也不回来,她自然也不跑得那么远,可偏偏就是在这两个月里,她几乎日日都是雷打不动,便是长公主不见她,也总会留下些东西表明自己。
就好像一个原本只是点头之交的亲戚,突然热络起来。
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公主这么聪明的人应该想得到,可为何偏偏还能容她这样一日一日的来呢?
“流光!”
宴轻歌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去,对流光道。
“奴婢在,大小姐,有什么吩咐请尽管说吧!”
“你是宫里出来的,在这里说话跟我说的开,这位永昌夫人既然这么长时间几乎每日都来,那你就等着看看她明日后日是不是都来,来的时候做什么打扮穿什么样的衣裳,都看仔细了,回报给我。”
流光听了,略闪过一丝迟疑:“若是长公主那边问起来奴婢该怎么回答?”
“你只要稍稍留意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