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何种神情?
大约是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的那种感觉?
反正让长公主觉得舒畅就好了。
毕竟这永昌夫人算计了她那么长时间,总要让她有点反应。
“算计了本宫那么长时间就只是让她受了点气,没把她怎么样已经是很客气,若真的要议罪,她就是万死都不足以赎罪。”
长公主其实并不会平白无故的叫人议罪,只是这永昌夫人这一招棋子走错了。
长公主就不是她能算计的人。
即使一时不慎叫她钻了空子,这之后代价也是她绝对承担不起的。
只是不知道长公主准备何时料理了她。
长公主似乎猜到了她想说什么,道:“要料理她随时都可以料理,只是就像你之前所言,虽然她大张旗鼓左右逢源,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被推到台前的棋子罢了。”
要料理这种人随时都可以,但是现在显然还不到时机。
宴轻歌听了,笑道:“看来姑母也要放长线钓大鱼了。”
长公主笑而不语,只是将手中的梨花白一饮而尽。
长公主若是玩起手段来,决然是不输男儿的。
“轻歌儿,你说她今日回去,会与她主子说些什么?”长公主笑嘻嘻的看着她,问道。
这个问题,倒是从未想过。
这永昌夫人好歹也是勋爵之家,也不知道这背后的人究竟有多大的能量。
什么样的人才能利用,甚至去操控这位勋爵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