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出去见人。
您这话若是传到宫里叫宫里的娘娘们知道了,只怕就不只是这么几个耳光了。
这几个耳光子就当是今日教了您规矩,免得日后出了门子,嫁去夫家,连话都不会说,到时可别怪叫规矩的,没有好好教您!”
刘尚仪身边也是有几个能人的,尤其是这身旁服侍的侍女官,那可真真是个虎狼之人,虽说出身没有刘尚仪那般显赫,可也是宫里摸爬滚打多年的老人了。
什么手段没见过什么手段没使过,用来对付宴潇潇这种色厉内荏的,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这话说的都漂亮,也的确,像她们这样宫里出来的女官,那个个都是千金难求的,有的是大富大贵之家,把她们聘了去教未出门的女孩子们规矩。
被这样的人教导过的,便是出了门子,这规矩也越发周全些,在婆家自然也被礼重三分,将来说起来便是在宫里哪个女官教导过的,便又是一桩门路关系了。
这话说的那对母女天生受了好大委屈,可又偏生什么理儿都挑不出来,人家是宫里来的女官,这门路关系自然比他们广的多。
若是换了寻常人家,能被宫里来的女官教训,这也是女子的福分!
这女官赏了她几个耳光,便也不再多做什么,依然走回台阶上,在刘尚仪身旁侍立着。
这一上一下尊卑分明,底下的人看来却又是那无法逾越的鸿沟。
如此这般,便愈加映衬着他们方才的行径犹如漂亮小丑一般可憎。
宴轻歌看了宴潇潇一眼,这一顿耳刮子赏了下去,这宴潇潇能安分守己才怪,这对母女今日是极不服气的,总要拼个你死我活才是,可她却没有那么长时间,陪这对母女玩儿这种钓鱼遛鸟的游戏。
“今日之事,第一批闯进来的婆子,全部都拖下去杖打二十,第二批闯进来的,跪过去替他们数着板子,若是数不够,或是虚报瞒报,那他们少打了这几下板子也由你们替她们受了!
至于姨娘和二妹今日能做出此等事来,必然是昏了头了,倒不如在这夜里好好的吹吹风,清醒清醒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哦,对了,去替姨娘和二妹妹熬些姜汤来,别在这风里头吹病了,到头来又是我的不是!”
宴轻歌颇为善解人意的吩咐着,说着便走进了内室,将门一闭,全然不听外头传来的声响。
刘尚仪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手炉,然后将手炉交给了宴轻歌,豆蔻在一旁道:“大小姐还是仁慈了,就那些婆子今日之事,别说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