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欢这样的,你的意思是太子眼瞎了?”皇帝说着说着就好像又设了坑。
慕容翊轩有些无奈,但好歹是圣驾在前他隐藏了自己的情绪,道:“人个千面各自不同,也许他在太子面前展现的是完全不同的嘴脸,太子殿下被蒙蔽了也未可知。”
他总不能真的说太子眼瞎吧,虽然就这件事而言瞎是挺瞎的。
皇帝抬起手,接着道:“你倒不觉得他傻!”
慕容翊轩伏地道;“太子乃是储君,臣不敢妄议。”
皇帝瞧了他一眼,似乎是想从他的身形中看出些什么来,最后却又放弃了,接着说道:“不敢妄议?罢了,此事就到此为止,这两姐妹的事你和太子自己去处置,用什么手段不必与朕知道,是死是活也都是你们说了算,倘若年后开朝,还有人为此事纠缠不休,那朕就得为你和太子试问!
倘若处置不好也是你们自己的事,如今要紧之事,便是那土纪藩世子与王妃,齐格杀主自立缺的是朝廷的册封诏书,朕就不给他这份诏书,拖到来年春天,这几个月里朕必须要知道那对母子的下落,是死是活都要有个准话!”
皇帝显然还是更关心此事,前代土纪宗王越朝廷十分恭顺,因此皇帝并不想去承认一个乱臣贼子。
更何况如果有一个年轻的孩子,既名正言顺又更加利于掌控。
他的生母,不过一介女流也不至于会有什么大件事,他母子如今出逃在外,倘若有人能助他夺回尊位,那便为欲加依附,对朝廷继续掌握西南边境也是极为重要的,
慕容翊轩知道这意味着西南边境究竟是战是和,也意味着朝廷是否要调动大军,同样也意味着朝廷对齐格的态度。
齐格此人反复无常且凶残无比,今日能杀主自立来日便会和外邦勾结,倘若当真,如此则后果不堪设想,到时若要剿灭齐格,势必又得大费周章,倘若他等不及朝廷的册封直接改旗易帜,真到了那个时候,朝廷愈加出师有名,因此,这封诏书在短时间内绝落不到齐格的头上。
而就在慕容翊轩和皇帝讨论齐格之事的时候,宴惊天也终于返回京城,他在路上就听说了此事,自然也是不可置信的,怎么都没想到他不过离开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家中便发生如此巨大的变故。
那宴轻歌既然在长公主那就让她呆着好了,又是谁把她招惹回去的?
宴惊天原本觉得宴轻歌不在家中便万事太平,没想到,竟然出了此事。
其他的都还好,如今惹得巡防营介入,更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