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那根本就不叫事儿,太掖池淹死个绣女又能算得了什么?
何至于大张旗鼓的闹起来,这话能从宫里传到她的耳朵里,必然也能传到各家公卿的耳朵里去,不过死了这样一个人,连个人物都算不上,却要传的满京城都是。
这其中若说没有鬼,那才是怪了!
“公主说的极是,奴婢也觉得奇怪,又打听了一下,听说那绣女虽然是在太掖池中被发现的,可是身上伤痕累累,被打的也不成样子。”
长公主听了,方道:“原来如此,又是不知是宫里哪位主子或是哪个太监头头的手笔了。”
“宫里还说了什么?”宴轻歌却直觉此事并不简单,一个绣女倘若是自杀跳下去,死了倒也罢了,退一万步讲就真的是被主子打死的,投到水里的,既然人死了捞上来,自然更应该悄悄的处置,送去火化了倒也是了。
偏偏这样大张旗鼓闹得大家都知道了,这不是平白无故给人设套吗?
“宫里还说虽然只是个绣女,可如此这般死了,宫里必然会查出凶手来。”
长公主和宴轻歌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本只是一件小事,却偏偏有如此多的错漏,偏偏还被发现了,传的满世界都是现在说一句要查出凶手,这哪里是要查凶手,这分明是已然有了替罪羔羊了。
“不知是宫里哪个主子的好计策,一个绣女的命,且不知要来扳倒哪一个。”其他人下去后长公主一脸冷笑,显然对这样的戏码很看不上。
“别的不说,就是这漏洞太多反而给人一种阴谋的感觉,也不知道是谁要遭殃了,最可惜了,这个绣女,花一样的人估计死了不止一天了。”
宴轻歌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有些寒凉一条人命,贱如草芥,便是死了也只能被这样利用。
“最怕是死了好几天被活活打死的,然后挑了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丢到了湖里头。”
宴轻歌听了长公主的话,道:“倒是太掖池晦气了。”一池清水偏偏承载亡魂。
长公主瞧了她一眼,接着道:“不说这个,死在太掖池里的人命什么时候少过?它哪里就晦气了,你瞧着那么漂亮,池底下成了多少冤魂,数都数不清!”
宴轻歌有些不好意思。
“在宫里打人杀人原是司空见惯的事,这是借此闹得那么大,却不知道他最后怎么收场,原本好好的便是真的有人自杀淹死了,不过就是草席子一卷送出去,宫中自戕那是大罪,可如今这明明是被人害死的,却要硬说成自戕,又要使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