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母亲,王妃的视角显然与王爷不同。
“若是依着妾身的话说,没有一个母亲会放弃自己的孩子,否则她也不必这么多年都带着这个几乎是污点的孩子了。”
当年的情况就是再难,可她若想要处置掉这个孩子,大可无声无息的,何必带在身边?
再退一万步说,可以留在原先的地方,托个稳妥的人照看也就是了,何必带到京城来这样惹人的?
即便这个孩子不是出自自愿,可是毕竟血脉相连,却怕不会那么狠的下心去,孩子带到了京城,那必然是想要给这孩子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让他活在人前。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孩子大约也让她挺纠结的,今日瞧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只怕也有一些和这孩子有关,她如今倒算是熬出头了,那孩子怎么办?”
若是叫王府一并收留,只怕她都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瞧得出来是个心思细腻,又不想太麻烦别人的孩子,只是,她若是真的要履行与摄政王的婚约,这个孩子的问题就必须解决,您看这个孩子到底如何是好?”
淳亲王不知想到了什么,对王妃说道:“长公主倒是挺喜欢那个孩子,就是这般教他们母子分离,终究也不是个办法。”
王妃点了点头:“轻歌倒是并不排斥那孩子,只是咱们也得给这孩子一个正经身份,既然自来得非她所愿,妾身自然不可能去跟她打听,这孩子的生父究竟是谁,只怕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王妃叹了口气,似乎已经透过今日所说之事,窥见了这个女孩五年的悲惨岁月。
“既然他做了我们的女儿,她的孩子自然也就是王府的血脉,不过你还是得去问一问,她自己到底怎么想的。
她只是想把孩子带在身边,那就放到王府来养,我们王府家大业大养一个外孙总还是养得起,若是说他有其他的想法,或是想把这个孩子过继出去,咱们也能给她想想法子。”
王府的身份摆在那里,若真的要处置,自然有无数种的法子,可到底还得问过这孩子的母亲才能作数,否则他们岂不是又做了一回恶人,那与宴惊天之流又有什么区别呢?
王妃点了点头,又有一些纠结道:“只是不知道摄政王那边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个到底不是问题,他们相识这么久了,以摄政王日常的手段,他知道的只会比我们更加详细,自然也应该知道是孩子的存在,这么久都没有出问题,想来问题不大。”淳亲王对这一点倒是极有信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