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叫所有随行的使女婆子都在外头跪着。
要知道,此时正是冬日里,冰天雪地的,这些人便黑压压的在外头跪了一片,
屋里伺候的女使因为没跟着去,逃过了一劫,给宴潇潇拿了热鸡蛋消肿,可她这两下嘴巴子,那可真是挨得扎扎实实,这热鸡蛋顶什么用啊!
少不得又要找了些药膏来敷上才成。
只是无论是她还是雅夫人都咽不下这口气。
凭什么原本该被她们踩在脚下的小贱人如今攀了高枝,可她们,竟然连一个看门的下贱粗使婆子都敢来羞辱她们!
羞辱倒也罢了,这宴潇潇,那可是金尊玉贵的小姐身子,竟然被王府的下人甩了两个大嘴巴子!
这叫她们如何能够咽得下这口气?
这母女俩气呼呼的,在屋子里不知道扯碎了几块丝帕子。
一时气方顺了些,有女使给她们端来驱寒的姜茶,宴潇潇伸手接过,抿了一口,皱起了眉头,。将那一盏姜茶尽数都泼在了女使的手中,那杯盏的盖子和底盖顺着她的手往下滑,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宴潇潇伸手便是一个耳光怒道:“你个作死的蹄子!这么烫,你是想烫死本小姐吗!”
那女使怎么都没想到这厄运这么快就降临了,吓得立时傻了,只是跪在地上不住地求饶。
这声音听得雅夫人心烦,便道:“不懂规矩的贱蹄子,还不快收拾了到外头跪着去!”
那女使听了,赶紧忍着烫伤将地上的碎瓷片收了,然后到外头大雪地里跪着。
饶是如此,雅夫人见她出去,还是骂道:“笨手笨脚的蠢货!”
“母亲,我当真是不甘心,那婆子不过就是个下贱的婆子,竟然敢....”宴潇潇简直委屈极了。
她至今都记得那时候的感受,脑子里嗡嗡的,一时眼冒金星,真是要被打昏过去了。
“这哪里是普通的看门婆子,这分明是知道我们过去,特意等着我们的!”
雅夫人何等精明的人,自然很快就想到了其中的关窍。
宴轻歌,你这个小贱人,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