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正在感叹宴轻歌的不容易,忽然下人来报:“王爷来了!”王妃听了,赶紧起身迎接。
夫妻俩坐在一处,身边服侍的人都识趣的下去了,免得打扰到主子说话,也免得听到些不该听的。
“王爷,今日那沐王上门可是说了什么?”
王妃开门见山,单刀直入,淳亲王听了,有些无奈,叹了口气说道:”他上门还能说些什么?躲不过就是老一套,不过他今日登门竟然是要我们交出轻歌,还口称逆女,连轻歌的名字都不愿意提及,口口声声就好像是孩子犯了什么逆天大罪一般,毫无礼节可言,”
淳亲王妃听了,露出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神情说道:“他以为他是谁,他以为我们府上是什么府邸!能够由他如此来去自由,如此的无礼!咱们府上的女儿是他说交就交的?
吃饱了撑的还是喝酒没醒,这般不清楚!
还是位极人臣的王爷!也不知他这么多年脑子到底都长在什么地方了!”
王妃很是生气,别说他宴惊天提出的要求很是无理,就是日常上门也没有这样的!
张口闭口就要他们府上交人出来,怎么,他们是强买了人口还是藏匿了逃犯?
他以为自己是谁?
不过是个臣子罢了,陛下抬举他,封了王位,说到底骨子里跟皇室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却偏偏爱摆着王爷架子,既然爱摆着王爷架子,也干出点儿王爷能干的事儿了,偏偏是内帷不修,几十岁的人硬生生活成了满京城的笑话,还自不知情!
淳亲王看着妻子生气,拍了拍她的手道:“这等人,不过是个烂人罢了,何必为他生气,气坏了自己反不值当了。他是什么样的人,咱们一早就知道。
只是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女儿竟也这般心狠,你可知道我今日见到他时,倒真是被他吓了一跳,知道的,晓得他是轻歌儿的亲生父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不世的仇人呢!”
王妃听了这话,冷笑一声道:“这他不是对自己的女儿心狠,只是对轻歌儿心狠罢了,王爷难道没听说?
他们府上那个庶出的姑娘,活得可比轻歌儿在家时还体面的多,在外头装作是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的样子,在家里就是个嚣张跋扈,无恶不作的小女子,那股子嚣张劲儿,这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入了玉牒,皇帝册封的郡主呢!”
这沐王府尊卑颠倒,嫡庶不分多少年了,这笑料是一车一车的来,满京城茶余饭后念叨的都是他们家那点烂事,陈芝麻烂谷子,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