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了点了点头道:“摄政王说得不错,如今你已经没有女儿要嫁入摄政王府,那摄政王的聘礼自然只有收回,可摄政王说并未叫人来请京兆府尹,京兆府尹,你怎么说?”
京兆府尹听了这话,赶忙出来,接着说道:“正是,臣不是收到摄政王的邀请,而是沐王府上派人过来,说是与摄政王府上发生些冲突,怕府上吃亏,这才要臣过去看看,原本在年下,原本是两家之争,臣是在不好介入,可沐王府来人说得十分严重,臣怕除了什么事情,这才赶过去看看。”
这便是第一处出入了。
这时,有御史台的御史上前道:“臣启奏陛下,臣记得沐王正妻已亡故,如今,并无正室在位,不知沐王所说的妻室,是哪一位?”
这个问题突如其来,倒是让宴惊天一愣。
皇帝听到这里,想到宴惊天一直都是个宠妾灭妻的人物,心中也大约知道了。
“沐王,你说你之所以与京兆府尹斗殴,是因为他纵容摄政王府人,将你家中凌乱,可京兆府尹并不是摄政王派人请去的,这你又作何解释?”
“这....大约是京兆府尹与摄政王府交好,这才....”
“沐王,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宴惊天一下子语塞,毕竟是什么话都敢说的人。
“臣启陛下,摄政王府只是带走了原本的聘礼,这些聘礼一直都由宫中派去的女官们管理,摄政王府派人带走聘礼之后,这些女官也随后离开,臣可以保证,臣离开之时,沐王府最多就是少了那些聘礼,至于府上,原本是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的,摄政王府是去取东西,又不是去抄家的。”
京兆府尹看了宴惊天一眼,原本只以为这沐王只是在夫妻内帷之事上尊卑颠倒嫡庶不分罢了,如今可看起来这张嘴就来的本事,当真是厉害了。
慕容翊轩也接着说道:“臣府上的人是什么样子,陛下是知道的,再说了,就是真的有什么,将沐王府打得稀烂,与臣有什么好处?沐王也长了嘴巴,有手有脚的,要是臣真的叫人做了那些事,沐王岂不是一早就派人到御前告下了?还用得着等到今日?”
“摄政王不可强辩!”眼见着慕容翊轩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宴惊天有些急了。
“强辩,我看,是沐王在强辩吧!”左都御史也出来说话:“倘若沐王真的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就算是在大年下,也可以找京兆府尹,再说了此事实际与京兆府尹,无关,乃是摄政王府收回聘礼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