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动也动不了,只能日日在床上瘫着,偏偏她也出不了门。
就算不用她日日伺候,可是,不管怎么说生母重伤,做女儿的怎么能到处闲逛?
传出去,岂不是叫人指着脊梁骂死?因此,宴惊天下了严令,叫她也不准出门,并道:“你母亲养你一番,你自然该在榻前尽孝。”
真是活活的连她一起禁足了。
宴潇潇的心里急得很,却也没有办法,
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太子,也不知太子身边是不是又有了新人?
他的心里可还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吗?东宫那么多的姬妾,也不知是不是有人已经勾引了太子?
说来宴潇潇也实在可笑,她一个无名无份的在世为嫁女,居然开始管起东宫那些姬妾闲事,是真把自己当成了太子正妃不成?
怎么说那些也是名正言顺太子的女人,身份上比她要正当的多了!
这一日,雅夫人又摔东西又砸碗,把身边的人死死的发作了一顿,女使们没法子,只得又报给了宴潇潇,宴潇潇听的心烦,便随口道:“母亲若是生气就由着她去把气发出来就是了,这么大点的事儿你们都要来报我?要你们有何用?”
那女使的脸色越加难看了,苦着一张脸道:“奴婢们也知道没有大事不敢来惊扰小姐,可是夫人这几日心情越发暴躁起来,屋子里的东西摔了不少,只是日日说是要见老爷,还说....”
那女使一脸为难,没有继续说下去。
宴潇潇盯着她,说道:“有什么话不能说的?说不能说你今日到我这儿来做什么!家里的事情那么多,如今母亲又伤着,你到我这来插的哪门子蜡烛!”宴潇潇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不能出门见太子不说,家里的事乱七八糟一大堆,这些个仆妇个个都没有眼力见,一个个都是上不得台盘的贱东西!
这番话说的重极了,那女使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砰砰的磕着头哭着说道:“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奴婢奴婢不是有心要消遣小姐,只是此时涉及到主子奴婢实在不敢多舌多口,如果小姐想知道,还请小姐亲自过去听一听夫人是怎么说的吧!”
宴潇潇身边的贴身女使听了这话,便道:“小姐自然会去听夫人说什么罢了,你该报的事已报完了,回去伺候夫人吧!”
那女使喘着气赶忙起来了,走得飞快,生怕自己下一秒便被叫回去。
宴潇潇瞥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
“小姐,这个丫头我曾见过,也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