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了。”
宴轻歌叫其他人都下去又叫心腹守住门外,这才认真的看着刘尚仪。
刘尚仪得了许可便将事情都说了出来。
宴轻歌听了这话倒也不意外,眼皮子一抬接着说道:“是吗?我还以为他是非摄政王不嫁的呢!”
刘尚仪听了他这话不知为何倍感无奈说她:“我的郡主娘娘啊!倒是想非摄政王不嫁,问题是王爷也不想要她呀,只是她转脸便攀上了太子这条线倒真是叫人意外。”
“这倒也并不奇怪,人都有向上爬的欲望,他若是能安分守己那就不是他了,这么多年闹出多少事来,最后又退出去多少个顶包的姑姑,你是不知道!”
宴轻歌并不如此觉得:“实际上很正常,因为只有嫁给太子,她才能保证将来的地位在我之上,宴潇潇一贯都是如此,她这个人心里很有主见,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脸面算什么名声算什么,等到真正达到目的了,她再往上一步,成了彻底的人上人,谁又敢去嚼她的舌头说她的不是呢?”
宴潇潇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他明确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拥有什么,只可惜他那点聪明劲儿就没有用在正道上,别人行事之所以不会被唾骂是因为有底线,而她呢,手段卑劣起来什么招数都用得出来。
听了这话,刘尚仪有些沉默话是对的,可这也就意味着对方可以没有任何顾忌,那接下来会使出什么样的招数就不好说了,不过是将写满了情诗的叶子铺满了河道,这事儿就已经引起了皇后的注意,而且还牵扯到了郡主。
“如今听郡主娘娘这般说,她到底是真的心系太紧子,还是故意为之,到真是叫人不好判断了,倘若真是因为心系太子,那倒是可以说一句,情深若是有心陷害,那倒也真是心机深沉。。”
“这原不是我该关心的事,不过母妃既然是叫姑姑来与我说这事,大概是为了太子妃和皇后娘娘。”
“郡主娘娘果然明断,前日太子妃派人送来了天庄家喜的贺礼,按理来说也应该在收了之后,要往东宫拜谢,与摄政王大婚之后,也是要进宫觐见皇后与太子妃的,可是如今这事儿一出,他们只怕这印象不会很好,皇后娘娘之所以如此作为,显然是将你们姐妹两人捆绑在了一起。”
宴轻歌听了这话叹了口气:“那我总不能跟他们说,我跟这个所谓的妹妹,是不是个仇人吧?再者说了。皇后也好,太子妃也好,甚至包括太后,她们对我的态度…………
宴轻歌和这几个人打的交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