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西洋乐器盒子都没修好,这本事就算有,那也是有限吧!”
“小六,嘀咕什么呢?”
吴清河还没说话,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刘小六回头一看,自家大小姐正站在他后面,他心里一个嘀咕,正想这下坏了,但是仔细一看,钱宁姬虽然语气中有些愠意,脸上却是笑吟吟的,显然不是真的生气了。
“林先生有没有本事,不是你可以瞎琢磨的,你不去铺子里照顾买卖,来这后院干什么!”
“我这不是看看大小姐有没有什么要伺候的吗……”刘小六说道,见到钱宁姬眉毛一扬,立刻改口道:“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眼见刘小六落荒而逃的样子,钱宁姬咯咯笑了起来,吴清河看着他,脸上有些悻悻:“和那人说完了!?”
“说完了,你锦衣卫不要他,我们定远伯府客卿的位子多的是,这样未经世事的毛头小伙子,本大小姐亲自出马,手到擒来那是简单之极的事情!”她笑吟吟的说道:“钢母的事情,我和他说了,他的确没有亲手做过,但是,没吃过猪肉他也是见过猪跑的,他会好好的想想,然后告诉我们如何去做,等下你派人送七院的郑师傅和冯师傅回去,这里用不着他们了!”
“知道了法子,就算刚刚开始弄不出钢母来,弄出点好精铁也是不错的,他说,未必会有钢母那样的水准,但是次一点的精钢,他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等等,等等……”钱宁姬在那里呱啦呱啦,吴清河却是听出点不对来:“豆豆,你的意思不是说,这钢母的事情,没咱们锦衣卫什么事情了吧!”
“哦,对了,你得给郑师傅和冯师傅好好的交代一下,按照你们的规矩来,这钢母的事情,可不能泄露出去,他们都是七院的老人,应该知道事情的轻重的!”
“不是说这个!”吴清河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呢,你表哥我这算是白忙乎了么?听你的意思,这事情以后没咱们锦衣卫的什么事情了?”
“他是我定远伯府的客卿,当然没锦衣卫事情了!”钱宁姬大为奇怪:“表哥,你不能这样啊,有点好东西就往锦衣卫的扒拉,我爹早不是锦衣卫指挥使了,咱们定远伯府和锦衣卫,可是两码事情了啊!”
“你狠!”吴清河有点想吐血,这面前要不是站着的是他从小头疼的女魔头,他拔刀的心思都有了——没见过过河拆桥拆得这么利索的。
“也不是完全两码事,我四娘还挂着海外镇抚司的镇抚的名头呢!”钱宁姬歪着头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