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雅也没有觉得不自在了,用拳头锤着自己的腿,带点娇气:“不行,你答应我的,说话要算数。”
我只是拿这句话做挡箭牌,当时不想再讲了,因为这时候我的情绪也陷入到对妻子往昔的回忆中了,心情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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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雅不是不讲理的人,但雯雯说我睡了她这件事,纵使馨雅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上面去,我觉得她至少心里还是清楚这里面一定是有点什么事的。
她不再问,并不等于她把这事忘了。
雯雯也并不提这件事,只是在办公室或者在楼道里遇见我,都会羞涩地笑笑,并没有哀怨的眼神,相反地是一种怡然自得的表情。
只有我天天在困惑中如坐针毡。
我没有理由说服自己去相信我跟雯雯上过床,也同样找不出雯雯有故意诬陷我的理由和迹象,却又无法自证清白。
这样的事情,不是特别信任的人我无论如何都难以启齿。憋得难受的时候,很想跟馨雅说道说道,可是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我没有干那种事情,这不是主动找抽吗?
我决定先找雯雯好好谈一次,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雯雯听我说要单独请她吃饭,我能从声音感觉得到,她有点不敢相信的兴奋。
吃饭的地方很普通,不是单间,所以饭桌上我没敢提那晚上跟她睡觉的事情,怕说拧了情绪激动,引起周围人围观。
雯雯脱掉了米色的风衣,里面是一件我不曾留意她穿过的粉色低胸开衫的薄毛衣,若隐若现的白色胸脯本来就晃得我心慌,她再时不时用期待和暧昧的眼神看着我,弄得我除了说说类似“天气不错”的废话不知道该跟她闲扯点什么贴近主题的话。
也许雯雯确实比我心急,几次冷场后见我仍然没放出什么香屁来,她终于开口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腼腆了?公司开会的时候不是特能讲的吗?”
“不会吧,你是说我开会讲话很啰嗦吗?”
我跟雯雯之间确实不是这样的,她帮我照看过女儿,是我家里的常客,即便是我婉拒了雯雯的芳心彼此之间也没有这么难开口过。
但今天我确实是失去了一个中年男人应有的淡定,平时接触来往那么频繁的两个人,此时相向而坐却笨拙得不知道怎么开口。
好在雯雯这句话像救命稻草一样把我解放出来,把话题顺利地切换到了工作上。
“我没说你啰嗦,我是说你开会讲话有水平,有条理也有鼓动性和号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