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领导?
什么时候这么称呼过我?
也是,单相思我这样一个敢做不敢当的男人,换做谁肠子都该悔青了。
工作上的具体事情我很少直接插手,雯雯这么说不过是省得见面无语的窘迫,同时也趁机恶心我一下吧。
不过她说的卸船的事情,我是知道的,馨雅跟我讲过。
我们进口货物的来源国跟着西方某国挑衅我国,从他们国家进口的矿产最近都很难顺利卸船。这样就需要支付船东很多的滞期费,增加了进口的成本,自然就会减少从该国的进口了,达到惩罚该国的目的。但是滞期费增加,成本提高了,货卖不出去,有麻烦的是我们这样的进口商,承担亏损的也是我们。
雯雯去主要是想做做码头卸货工人的工作,给他们一些动力,在允许卸货的时间段,最大限度地提高卸货的速度和效率。
没想到,三天后也就是周四的半夜我接到馨雅的电话,说我们在港口的货代打电话来说,雯雯晚上在码头监督卸货的时候突然晕倒被送医院了。
“还是我去吧!”
馨雅本来说是她带个人一起过去的,我制止了,坚持自己去一趟,因为还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怕她应付不过来。
“你还是歇着吧,我是女的,我去比较方便。”
“不用跟我争了,我去。”我不知道是不是骨子里认为关键时候女人难堪大用的意识,至少我认为此时作为男人必须冲在前面。
馨雅说的是有道理的,毕竟都是女人照顾起来方便,但我没有采纳她的意见。
我当时就查看比较了高铁和飞机的时间,最后还是选择了最早的航班去临港。
赶到医院才早上7点多点,雯雯正闭着眼睛在休息,挂着吊瓶输液,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
“雯雯!”
我轻唤了一声她没有动静,我想就让她醒了再说吧,便转身去护士站找大夫了解雯雯的病情。
走进医生值班室,夜班的大夫和护士都在忙着收拾东西换衣服做下夜班的准备,没有人阻止我也没有人欢迎我。
等她们终于准备妥当期待时钟走得快一点的时候,我也有了机会抓住一个40多岁的女大夫介绍自己然后询问雯雯的病情。
这一问,把自己给搞懵了。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些过于劳累。”
我正要舒一口气的时候,这位大夫脸色一沉,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