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当初要到我公司来工作一样,很笃定自己的选择。
真的是脑子有问题,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虽然没当着她说出口,我心里越来越这么怀疑,并且开始有了对馨雅不太好的印象。
“你一个20几岁的女孩子,我一个40大几的鳏夫,家里又没有其他人,住在一起算怎么回事?你是怎么想的?”
“我就觉得你那儿什么都亲切,有回家的踏实和安全感。”
我心想还是这套说辞,第一步进来我公司,现在又用这套说辞想进我家,不会还用这套说辞要上我的床吧?
莫不是真像雯雯怀疑的,馨雅早就对我的情况了如指掌,正在一步步实施着自己不可告人的计划。
这样一种低俗龌龊的想法确实伴着怀疑在我脑子里盘旋过很久。
“才去过一次就觉得亲切得不想离开,想搬到我那儿去住,你不担心被流言淹死?”我依然非常坚定地回绝了她。
“不怕!”馨雅直视着我,声音不大但同样坚定。
妻子死后这么多年我还没有动过再娶的念头,一是女儿还没成人在上学,二是总放不下妻子,觉得亏欠妻子太多,至于女儿大学毕业或者成家以后我会怎么想,那是以后的事。
馨雅样子是庄重、淑静的,却冒冒失失地说出这样的话,我检讨是不是给过她什么错误的暗示,或者她曾经误解了我的某句话或者某种举动?
仔细回想,除了把公司的业务没有保留地交给她打理,在私人感情方面我还真没找到自己有出格的地方,甚至并没有聊过多少我的私人问题。
“你开什么玩笑!你不怕我怕。”
可能是我回绝的口气比较坚决,表情也比较严厉,馨雅站在我办公桌的对面,望着我,特可怜无助的样子。
唉!动不动就流眼泪,也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