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还在我的客厅和二楼的书房也装上了摄像头,定时开关。至于那个头套,汪教授要求我给馨雅讲我过去的生活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得带上,而我每晚睡觉的时候也得戴上。
汪教授的助理,每个礼拜会来我家一趟,把我和馨雅头套里记录的数据信息取走做对比研究。
馨雅中途一想起这是在给她治病,就有些反感。
“这不是给你治病,是给我治病,你不是担心我梦游出去让车撞死了吗?”每次用这话对付馨雅都能取得立竿见影的效果。
一旦我开始给她讲故事了,她就变得很安静,实验不实验的事早忘了。
因为那次受了汪教授的启发,我也学会了努力配合馨雅进入到她脑子里的场景里去,或者跟她一起延续当前我们的思维所在的场景。
那一次演下来,说实在的我后脊梁像灌了冰水一样的凉透了。
那次我是想起了馨雅在汪教授面前莫名担心手术有危险的那句话,讲了我妻子手术意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