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只是因为我清楚自己每次梦游的时候自己在哪里在干什么,所以心虚得发抖,同时心里多了更厚重的一层关于桂梅的猜疑:她到底是什么人?她究竟是已经知道了我过阴的事还是我自己太过心虚?
但是我以同样的茫然回望着馨雅和雯雯。
“其实,”馨雅打破了沉默,低着头,撮着手指,“我宁愿像上次他伤害你那样伤害我,只要他不出去被别人伤害。我真的没尽到责任,没有照看好他,还不如你。”
“胡说什么呢?都是我自己的问题怎么能怪得着你们。你们不用替我担心,我都想好了,进去待几年出来该干嘛还干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话是这么说出去了,心里却不停打颤。这不害了女儿吗?怎么向死去的妻子交代?怎么跟岳父岳母解释?
雯雯抬起头来,神情沮丧地扫了我们几个一眼,说:“其实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客观地说根本原因还真是在他自己,但是我们几个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