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同事,我们在火化的前一天在告别大厅里陪了桂梅一个晚上。我包了一辆大巴车,动员公司所有员工都参加了桂梅遗体火化前的告别仪式,希望以这种方式送桂梅孤寂短暂人生的最后一程。
桂梅活着的时候漂在外面,一直也是租房子住,我想不能让她死了以后仍然居无定所。
我让雯雯做参谋给她准备了一个金丝楠乌木材质的骨灰盒,同时在桂梅自杀的墓地选了一块地方,安放了桂梅的骨灰。
我也承认,桂梅葬礼的规格远远超过了妻子当时的待遇,也许正是因为妻子的去世,让我体会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的真正含义,才有了如今的举动。
桂梅的葬礼成为了过去,大家平静下来后,馨雅曾经毫不隐晦地说:“我喜欢你这样重情义的男人。”
雯雯怀里抱着孩子,情深意切地:“我没看错你!我不后悔我的选择。”
我知道我只是一个适合居家过日子的最普通的男人,而这可能正是普通女人心中最基本最纯真的追求。有的人可能一开始就很清楚,有的可能禁不住各种诱惑,伤痕累累了终于明白:自己要的其实不多。
当然,面对她们的坦诚,我还只能一笑而过,我需要面对的很可能是几年或者十几年的牢狱生活。
为了不惊动房东和桂梅生前合租的女孩,馨雅以桂梅领导的身份,找到桂梅合租的女孩要到了房东的电话,以桂梅派驻外地短期回不来为由,结清了费用,退租了房屋。
桂梅没有亲人,大件的不便焚烧的东西,我们就直接扔到了垃圾站,小件的私人用品,桂梅头七的时候,我们都烧给了她。
只有办公室里桂梅用过的电脑,处理起来稍微麻烦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