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贪,欲的身子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尤记得当时荒唐,她眼中抗拒并不像作假,这……又作何解释?
然这边水穎峥自猜度着她的心思,云棠却是半分未觉,怕是打死也不料她寻救未果,反遭了一刀竟会勾出水穎峥如此多的思绪来。
她的一副心神俱在伤处,但觉背上药粉沾了伤口,一阵酥麻一阵火辣,觉着似要烧起来般,刺得额间冷汗岑岑,鼻中哼出“嗯嗯”的忍耐声。熬过许久,忽然沁凉润泽,也不知上了何种药物,好生舒服,不一会儿疲乏上身便沉沉入梦,没多久竟打起呼来。
万籁寂静,呼噜声儿在寝屋内分外清晰,水穎峥手下一顿,晦暗不明的眼中生出些笑意,了结了手上之事,为她轻覆薄绢,盖了衾被,俯身好笑的看着她,见她趴睡着,压的一边小脸被挤得嘴角歪斜、脸肉变形,倒是娇憨得紧。
片刻后他方起身入了里间,在身子外套了身浓墨色的夜行衣,内扣了门栓,开了窗户飞身而出,须臾一道黑影没在水宅墙头,人去无踪。
密林坟山,墓碑上百,不时风声紧密,吹得林梢枝叶拍打,竟相作响。黑色深处,有一人影跳落而至,才立在一坟茔上,周围涌出数十人,上前恭敬作揖,齐声道:“殿下!”
坟茔上的人微一抬手,众人皆起,月轮盈辉,冷光洒落映出那人的脸庞,竟是水穎峥。
水穎峥看着为首一人启唇道:“东西呢?”
“回太子,宝光匣在此。”为首那人从背上包袱取出一物,却是之前路上被劫去的朱木匣子,他伏首向前恭敬的呈上,水穎峥拿过在手中掂上一掂,赞赏一笑,“做得好。”
为首那人道:“全凭殿下寻得,属下不敢居功。只眼下宝光匣已找到,不知殿下何时行动?”
“不急,”水穎峥道:“那老头子去后死老婆子看得我甚紧,如今才让她信了我没旁的心思,此时动作恐前功尽弃,另我有旁事交代于你们。”
“是。殿下请吩咐。”众人抱拳道。
水穎峥负手而立,“今日另有黑衣人劫宝光匣,你们去查查是哪处派来的,速来报我知晓。”
“遵命!”
数十人半跪行礼,须臾起身离去。水穎峥见众人散去,立在原处手握宝光匣,从袖间取出一把匕首,划破掌心肉皮将血液滴入其上凹槽,听得一声响动,匣子开启,他取出一方正的物什,物什为两半相合,一侧有连接处;又摘下腰间正中一玉石,拨动某一处,便从中弹出上粗下窄的针形物,将其插入方正物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