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平白多费了这一路的工夫。”
枣生姜闻言得意一笑,双手抱胸,“谁叫你俩坏了我抢郎君的好事,既然我抢不到,使计让他跟我走也未尝不可。”
话来她面上虽带笑,可心中着实有气,当日见着唐云是个聪明又俊俏的小哥,就想着抢来做夫君,哪知带着家仆抢人的路上,竟遇着俩男子从天而降断了他们的去路,一出手就让他们没了还手之力,她暗暗观察了两日,见唐云似不知有人暗中相护,便瞎说一通,教他离了那两人的保护,自己再见机行事。
“你未必太过天真,”男子道:“甭说我们不让你动他,就是让你动了,你也无法如愿。”
枣生姜脸色稍黯,“你当我不知他心中有人?可那有如何,男未婚女未嫁,我便还有机会。”
说着她颇为高傲的翘了翘下巴,忽而心中一悟,是啊,男未婚女未嫁,婚约是可以解的,人也是能移情别恋的,只要他不回唐家,她就还有机会教他倾心于自己,到时人都是自己的了,嫁到唐家做正妻自然也不是个难事。这般想着她一时大喜,神情也松快了去。
男子见她一副得意的模样嗤笑一声,冷道:“痴人说梦。”
枣生姜亦冷笑一声,道:“瞧着你该是唐家的人,我不知你为何暗中护主却不敢教人知晓,只今日我告诉你一句,对我最好客气些,待我进了唐家的门,我就是你的主子,到时怎么拿捏还不是我说了算。”
她说得厉害,神情很是认真,男子心下觉得好气又好笑,这女子这般蠢笨,竟还是个医者,猜度着怕也是个庸医。罢了懒与她口舌,自卧着看着天,唯恐自己被连累到失了往日的聪明睿智。
枣生姜是何等的敏感,自是看出他眼中的不屑和蔑视来,不免怒火中烧,也不想教他自在了去,立马丹田一沉,扯着嗓门大喊:“有贼啊,快来人啊!”
黑夜下的女子一声大喊万分突兀,须臾客栈内便有了动静,董言朝随行的府差纷纷拿着兵器出了来,枣生姜见状再要喊第二声,男子忽如一阵劲风打她身旁掠过,留话道:“咱们走着瞧!”
耳边尚有余音,屋顶却已不见了男子踪影,枣生姜瞪大着眼啧啧出声,“这身法好的跟个鬼似的。”
“贼呢?!”
董言朝自下看着屋顶的枣生姜,见她发呆傻站着,问道。
“是个厉害的,跑了。”枣生姜道,慢悠悠的爬下来,“就一人,之前跟踪唐大夫中的其中一个。”
见她神情不像有假,董言朝眉头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