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树：“后来呢？”
肖阳：“后来，我找张美美沟通这件事。想要她去打胎，再给她十万元作为补偿，张美美不乐意，我们俩为此大吵一架。”
“我把我们吵架的事情告诉了表哥，表哥让我狠一点。我表哥认识一个黑医生，只要给够钱，对方就会答应帮忙做手术。”
“表哥说他已经安排好了医生，让我把张美美骗去见她。张美美偷听到了我和表哥的通话，她就连夜跑回了家。”
“我很怕张美美会报警，那天晚上，张美美跑了之后，我就开车追她，一路追到了她家村子附近。她一看到我就喊救命，我当时急了，就踩油门撞了她。”
“我当时非常害怕，担心撞死了人。我不敢报警，就打电话给我表哥，表哥让我看着她，别让人发现了。”
“我等了半个小时，表哥就带着那个黑医生来了。”
“黑医生说，张美美还没死，还有救，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还有救。”
“我表哥就说，那孩子不能要，我也答应了。就让黑医生给张美美喂药，让孩子流掉了。”
吕信问他：“那个黑医生叫柳依依？”
肖阳看了一眼吕信：“那个黑医生是个女人，我表哥叫她柳医生，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叫什么名字。”
凌树立即对陈娇娇说：“你去找人把卫康和柳依依带来局里。”
陈娇娇：“是！”
第二天一大早，陈娇娇把柳依依带回了局里。
柳依依的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憔悴不堪，头发都被扯掉了一大撮。
柳依依双眼空洞无神，一见到凌树，她就哭着喊：“JC，有鬼啊！我家闹鬼！快救救我！”
吕信在审讯室外面，大老远的就看到哭哭啼啼的柳依依。
那只小鬼坐正在柳依依的肩膀上，把她的头发都当成了玩具。
小鬼像拔草一样不停的拔着柳依依的头发，嘴里还发出了“咯咯咯咯”的笑声。
柳依依疼的直飙眼泪，她用手在头顶摸了一把，一下子就抓下来一堆被扯掉的头发。
柳依依哭了：“呜呜呜……我的头发……我的头发！”
陈娇娇把柳依依带进了审讯室。
肖阳也坐在里面，凌树问肖阳：“你俩认识么？”
肖阳沉着脸点了点头：“她就是那个黑医生。”
听到“黑医生”三个字，柳依依急忙为自己狡辩。
“JC，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