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跑这么远?”
赵慕慈看着他,想了想答道:“治安好的地方都去得。”
心里却在腹诽:“您老人家办公室找我干活的时候,倒想不起我是姑娘家哦。”
Frank不死心:“你不回家,你家人舍得?”
赵慕慈心想:“舍得吧。”但这种话不足为外人道,于是改口答道:“时间难得。再说也实在好奇,想上这课。一咬牙就过来了。”
Frank听到她说“一咬牙就过来了”,倒是有了几分办公室的样子了,昔日熟悉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于是压低嗓音又问道:“你该不是被家里逼婚逼得不敢回家吧?”
赵慕慈有点不悦,又不便发作。心想这人今天是怎么了,奇奇怪怪,话又忒多。望着他戏谑的眼神,好像是等着看她笑话一眼。
沉默半天,压下各种辩解、防卫甚至攻击的冲动,随后看向他,平静的问道:“是我的错吗?”
Frank看着她毫无波澜的一张脸,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大过年的不回家,不用问大概也能想到很多苦楚,偏偏他还去捅。
Frank看着她的眼神,希望从里面能看出些情绪来。可是这双眼睛平静密实,似又带着一丝抗拒,静静地看着他。
Frank正经起来了,认真的回答她:“不是。”
赵慕慈听完,方垂下眼,转而看向窗外。
Frank有心弥补一下,便跟她讲,可以把包放下来,放在地上他的包上。
赵慕慈婉拒,Frank坚持要她放上来,赵慕慈于是准备脱下包递给Frank。
汽车突然急刹车了一下,接着听到司机在用方言大声朝窗外喊着什么。
赵慕慈无所依凭,随着惯性向后倒去,心想糟了,这下要倒了。
Frank想也不想便伸手去捞她。
赵慕慈感到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胳膊,然后她没有再往后倒了,反而可以站稳了。
一看是Frank正抓着自己,不由得笑着跟他说谢谢。想到会摔倒,便往前迈一些,离他近点。
Frank看她露出了笑颜,心里也坦然了。不想公交车又开起来了,两人不由得都往后倾去。Frank忙抓着身旁把手,赵慕慈紧揪着他衣服,两人不由得笑了。
汽车到达机场站,众人下车。两人办了检票手续,在候机口等待。
赵慕慈看着Frank一身打扮,忍不住笑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