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合伙人面现疑惑:“你说julia吗?我觉得,她还行吧!”
这位合伙人摆摆手:“不是说她。我是说案子比较难搞。”
严合伙人闻言震动,紧紧按着他问道:“怎么个难搞法?我光觉得这合伙人不给证据就很难搞了,难道还有其他难处?”
这位合伙人想了想,说:“这样吧,你不如直接去找frank,就是顾律师。他虽然年轻一些,但争议解决这一块做的极好。你现在纠结的这两个案子的当事人,之前就一直是他的客户,他知道的,可能更清楚一些。”
严合伙人谢过此人,便去找frank。
frank见他认真办案,如今受困,又是刚进所,于是直言相告,说这案子的当事人不给证据,是事出有因。并不是为了刁难律师,而是证据实在见不了光,牵扯出来的太多了,水比较深。
严合伙人一听,便问道:“那……这怎么办呢?你有什么妙招?”
frank笑笑:“这是julia的案子,我不插手。”
严合伙人想起之前别人提到的矛盾纠纷,便止口不再追问。
frank见他为难,便好心提一句:“这件事上面,你做不了什么的,没有前途的。这本来是julia踏错了步子。还是及早抽身的好。”
严合伙人回到自己办公室,盯着桌子上摊开的案卷资料,陷入沉思。
cindy受命去找郑志雄沟通,打电话给郑志雄约见面。
郑志雄一听便知是为上午的事情而来,他一边心里抗拒,一边又想起cindy的身段和容貌,便回复她,可以来公司办公室找他。
cindy撒娇:“不要啦,办公室好闷的”
郑志雄:“走不开,不然就改天见好了。”
cindy无奈,只好去了郑志雄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cindy故伎重演,使出浑身解数,或嗔或笑,想要迷惑郑志雄心智,让他答应提供真实证据。
可是他固然好色,面对公司生死存亡及他本人身家自由的事情,脑子还是比较清醒的。此刻他躺在办公椅上,双脚放在桌面,一手夹着烟,像看戏一样看着cindy嬉笑怒骂,很有一番兴味。
cindy瞧了半晌,这傻子是无动于衷呀。想了想,她扮起可怜来了。只见她静默一会,脸上慢慢显出忧伤之色,接着梨花带雨似得哭起来了:
“郑总……我今天可是被逼着来的……要是……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