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ndy住进了医院。
julia迅速赶到,看到cindy肿起来的脸和眼睛,以及乱七八糟的憔悴模样,不敢置信。
cindy一见她,就像见了亲娘一般,一头扎进她怀里,哭的那叫一个悲切和凄惨。
她僵硬的抱着她安慰,好好养身体,工资照算,还有安抚金。
问明白事由,她一边放下心来,一边又焦虑起来。放心的是,郑志雄施暴未遂,cindy所受到的伤害有限,那么她的责任也就有限;就按着公安的流程走便是了;焦虑的是,郑志雄还是不肯给证据,还和cindy闹成这样,看来无论如何是要不到了。这可如何是好。
心乱如麻的走到律所,先跟赵慕慈交代工作,要她暂时接替cindy所有在负责的工作,全组人员由她调配。并且用寄予众望的语气跟她讲:“这段时间就全靠你啦!你总是最稳妥的!有你在我就放心!”
赵慕慈早没了先前的备受鼓舞和欢欣雀跃,她明白这是临危受命,无奈之举,于是微微一笑,说好的。
julia回到办公室,立刻发邮件向团队全员说明,cindy不在的这段时间,所有人员的工作,全部向monica汇报,并且听其调遣。邮件一发,心思灵活的人们又准备活动起来,寻思着是不是又要对monica动点谄媚的小心思。
赵慕慈安之若素,仿佛得道高僧一般,每天该干嘛还干嘛。心底暗暗哀叹,本来每天下班都够晚了,这下干脆不用睡了。
julia发完邮件,还没舒一口气,有人敲门了,是严合伙人。
严合伙人抱着厚厚一叠案件卷宗,放在julia桌面上,也不坐,就那样站在julia面前,对她说:
“julia,我认真考虑过了。你这个案子,难度太大。客户那边不配合,不提供证据,我打不下去,还连带声誉受影响。所以,我决定退出。卷宗原封不动都还你。我列的诉讼方案,也送你,已经打出来了,就在这卷里头。我为这案子付出的时间,也送你,不用付账单了。抱歉,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合作。”
julia本来很惊讶,准备再劝劝他的,听他话说到这份上,便打消了念头,面上慢慢平和了,沉思良久,抬头对他笑笑:“好。”
严合伙人点点头,转身离去。
走到门口停住了,他站了一会儿,转过身来讲道:
“julia,我好心劝一句,要不你也退出吧。”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