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脸上现出不服气的申请,正要反驳,只见肖远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问道:
“对了你到底啥情况呀怎么就忽然去医院了我昨天发消息没人回,打电话人家只说在医院,也没说清楚,我都没法好好上班了,像坐牢一样。快说说,到底怎么了”
赵慕慈含笑看着他,抬手摸摸他腮边。然后将她从昨天早上在卫生间突然困倦,到后来在医院醒来的前后,跟他略略讲过一遍。
肖远一脸惊讶:“那很严重啊。”
赵慕慈:“嗯也没有很严重,离病危还远着呢,就是马虎不得,”
肖远:“那你现在的工作还能继续吗要换工作吗”
赵慕慈摇摇头,随后又低下,看着地面:“不知道,还没想清楚。”
肖远静了一会,又问:“我以后会不会也这样”
赵慕慈笑:“哪儿能个个都这样。往好处想吧。”
看着肖远陷入沉思,貌似忧愁,赵慕慈想逗他笑,便说:“听我那同事说,我在卫生间门口晕了,不知道哪个长舌妇到处跟人说,我是痛经给疼晕过去了,然后送医院了。现在整个智诚都知道我的丑事了,我都不知道后天要怎么进去了。”
肖远果然失笑:“真的啊哈,真的老尴尬了。”
想想又说:“我们所里八卦传的也很旺,人不敢有一点风吹草动。被盯上了,一天一个版本。我中午和同事吃饭都不敢给你发消息的,没人注意的时段才发一发。”
赵慕慈笑:“辛苦你了。”
肖远:“不辛苦。乐在其中。”
到了门前,肖远说:“今晚我跟你住吧。医生让再观察一天,说明你还没过危险期。有人跟着安全。”
赵慕慈想想,也对。于是点点头。两人一起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