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商量一下,大约怎么赔才合理。”
王翠莲:“你觉得呢?”
赵慕慈想了想:“当然是要帮我们免费重新提交申请的。但是耽搁掉的这些驳回复审的钱,官费和代理费,她得退给我们。”
王翠莲:“就这么办。”
第二日下午,这家不靠谱代理机构的负责人来了公司,是一位穿着西装,身形略发福的中年女士,自称姓吕。吕女士从电梯口的座椅上站起,点头哈腰的伸出双手,赵慕慈也伸出手握了,示意去旁边小会议室谈。
两人进了会议室。交谈中得知,吕女士居然是赵慕慈本科院校校友,真是不可谓不巧。赵慕慈心中固然生出亲近之意,但职位当前,加上这位吕女士搞砸了事情,从专业人士的角度来看,代理能力堪忧。这样想着,她心中便不由得止了那份亲近的人之常情,只拿出法律人的冷静客观来面对她。
说到四个案子的赔偿事,吕女士还是电话中的那套。赵慕慈将跟王翠莲商定的赔偿方案提了出来,吕女士没有犹豫,满口答应。赵慕慈知道她是想保住这家客户,所以态度好。看着她有点惶恐和谦卑的模样,不由得想起了王恒律师。于是不由得问道:“您有律师牌照吗?”
吕女士忙答:“有!我11年就执业了,老律师了。”
赵慕慈嘴角微微泛笑,不置可否。
吕女士大概也觉察出了这句话的不妥。前脚刚弄砸了客户的案子,专门来谈赔偿事宜,后脚就说自己是老律师,实在有些打脸。她忙又说道:“我们公司……现在除了知识产权代理公司之外,还有一个律所,专门处理诉讼及其他法律事务。”她本还想说“我是主任”,一时反应过来,硬生生忍住了。
赵慕慈自然知道她可能是合伙人了。她想到公司之前几乎所有的知识产权案件都是委托这家公司在代理,少不得还得维系一下关系,于是讲道:“这几个案子的赔偿意见,是公司内部一致协商出来的,我来执行而已。既然已经达成了协议了,还请您多费心,帮我们重新提交申请。您从业多年,要开拓业务,名下一个公司一个律所,想必事务也不少,底下人一时监管不到也是难免的。以后还是希望您多费心,帮我们公司把知识产权的事情做好。”
吕女士忙答应,应该应该。两人结束了会谈。
经了这件事,申请新商标的时候,赵慕慈说什么也不肯用这家代理机构了。她将自己的考虑讲给了王翠莲,希望能重新选业务能力比较靠谱的代理机构。王翠莲没有意见,让她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