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份合同还是存在一些问题,还是不适合进行预判。”
汤明禄:“存在问题?没什么问题啊!你说说,有什么问题?”
赵慕慈轻吸一口气,考虑着要不要跟他说,一两句可说不清。这时汪副总在门口说话了:“赵律师,汤所长,有话我们这边说。”
两人答应着跟汤副总来到了旁边小会议室。汤副总转身说道:“刚才听两位在谈论合同的事,说是有些问题,所以叫二位到这边来聊,顺便我也想听听二位的意见。”
听如此说,汤明禄便先一步说话了:“啊,是这样,上次不是说公司的一批合同和诉讼,法律关系明确、事实清楚的可以由律师提前定下来结果嘛,所以我就问问赵律师,其中的一份合同能不能尽快确定下来,我这边就等这一份结束这家关联公司的帐呢。”
汪副总:“就是侵犯我们公司利益要求赔偿三百万的那个诉讼?”
汤明禄和赵慕慈同时说道:“对。”汤明禄不由得看了赵慕慈一眼,赵慕慈却目不斜视,对汤副总说道:“那份合同我们认真研究了,确实不适宜进行预判。”
汤明禄一只眉毛拧了起来,摊开一只手侧头有些急的问赵慕慈:“怎么就不适宜预判了?我根据你的高管访谈笔录问过那位股东了,我还问了这家关联公司的法务,我也咨询过投行外聘的律师了,他们都觉得法律关系是够明确了证据也够充分了,可以说,直接就能确定是我们赢了。你只需要确认一下,我这边就可以做应收帐款计提了,不耽搁你什么事儿嘛!怎么就这么难呢?”
不提投行律师还罢了,一提投行律师,赵慕慈登时想起那天汤明禄在会议室里对她凶很野蛮的模样。今天刚来到现在,他又在步步紧逼的试图要求她按他说的做就罢了,还时不时暗戳戳的告小黑状,实在跟他憨厚老成的外表大为违和。
忍住心中的不快,她说道:“这不是只需要我确认一下的事,我确认了这件事,我是要负责任的,因为我是专业人士,证监会对你我的专业审慎要求和注意义务要远高于一般人士!更不要说这种误判对公司未来的上市会埋下多大的隐患。关于你的诉求,我只能说声sorry。等法院判吧。”
“你!”汤明禄气结,抿了抿嘴又说道:“我看你是明哲保身吧,理卡的那么死,无非就是不想自己担风险,发行人公司和我们其他的这些中介结构有多难你一点儿都不顾!说好的一部分合同可以做预判的,到现在为止你一份预判都没有给到我们,好多工作都停在那里没法推进!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