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默默抽着香烟,不停地转动眼珠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站起身朝着窗外望去,此时泪水已经干涸了,眼睛已经哭肿了,但是却依旧睁着双眼望向远方,希望能够看到一丝光亮,哪怕是最微弱的那一缕光亮。
但我还是失望了。
一个人孤零零的软坐在冰冷而又空静的走廊地板上,静静的回忆着自己与那个人相识相恋的点滴往事,一直到现在,还是忍不住流下泪水。静静的靠在墙壁上,静静地睡着了。
睡梦中,我似乎听到了一些细碎的声音,但是我的眼皮却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后面的一段时间里,或一个人蹲在角落,哭着,抽着烟,看着地上一个接一个的烟蒂。或一个人走在热闹的大街上,低头看着空荡荡的做手,那幻想中那双手正有力的牵着我,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温暖。或一个人坐在曾经一起做过的路边摊,点几瓶啤酒,几样她爱吃的烤串,给她的位置上依旧摆着她爱喝的饮料和餐具,我责慢慢的喝着啤酒,沉默着……
“老板,来瓶二锅头,再来包玉溪吧”我习惯性的摸了摸口袋,发现还剩最后一杆烟,于是放在嘴边,另一只手熟练的掏出打火机,“咔”点燃了嘴中烟。
“来了,一共三十二块,这是支付码,你扫吧。”老板一脸笑呵呵的对我笑着道。
似乎发现了我脸上暗淡的神色,老板又小声对我说道“咋啦,小伙子,遇到什么事情啊,挺挺就过去啦!看开点!”
我抬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柜台上的烟和酒,勉强朝他捏嘴笑了笑,说道“没事!”
老板见我如此也没在多说,转身又看电视去了。
拿起烟和酒,把烟揣进裤兜,拧开二锅头的瓶盖,“咕隆,咕隆”56度的液体带着强烈的火辣辣的刺激感顺着喉咙滑下,进入了胃里,在这一刻,我终于开始觉得有一点点轻松的快意了,好温暖。
天色渐渐变晚,双车道的路边上每个五六米就会有一根电线杆,上面挂着一个太阳能电灯,照亮着空无一人的路,唯有零零许许几辆小型轿车错乱的停在道路的两旁,车道本来就不是很宽,这么一停,开车过的人都需要小心翼翼了。
我独自慢悠悠的走着,步伐蹒跚,好似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儿,一走一个颠,一直向前走着,也不知道要走哪去,好歹这条路算是很长的。二锅头也喝了差不多有一半了,一斤的酒瓶子被我提在手中,不断的摇晃着撞在裤腿上,发出“砰砰砰”的声音,而我却试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