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印染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药老。
“你可知,你错在哪儿了?”
药老一脸严肃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印染。
“是我太张扬了?”
直到现在,印染都没有弄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胡闹!为师问你,最后两场考核可有什么药告诉我的?”
印染似乎明白了药老的意思,此时门后张望的启元也是被药老的严肃吓得着实不轻。
“徒儿知错了!都怪那个秦岳,本来也没想要出风头的,只是被他这么一说,我就没经得住诱惑!”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怪罪别人!你啊你啊!”
药老的神情似乎缓和了许多,但是难免有些失望,他很清楚,印染并不是有什么坏心思的人,只是在是非面前错了就是错了。
“哎呀师父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吧!您看,您当时那么急于收我为徒,也没问过我知不知道医术,愿不愿意学,有什么想学的,这最后一个考核本身对我就是非常不公平的,再说了,这不是除了您也没别人直到嘛!”
印染使出了浑身的劲儿,对着眼前这个严肃的老人不停地撒娇,终究还是撒娇女人好命啊,可是没想到的是,躲在门后的启元却嘟囔了一句。
“这还是我认识的娘亲嘛!”
药老扶起跪在地上的印染,刚准备开口,秦岳又一次悬空出现在印染的院子内。
“我说药老头,逼迫她交易的是我,你应该找我才是,怎么深更半夜的为难一个小姑娘是何用意啊!”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我既然管不了你,我还不能管管我这不懂事的徒弟!”
印染被秦岳的鲁莽给吓坏了,急忙帮着自己的师父说话。
“秦岳!我不管你什么大护法小护法的,自古这门派里掌门最大,怎么跟我师父说话呢!赶紧给我下来道歉!”
“嘿你这毛丫头!我好心过来帮你解围,怎么还成我的错了!你!”
“罢了罢了!你们俩啊真是没大没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印染你记住,身为我的徒弟,就要坦坦荡荡,会就是会,不会我们可以学,但切记不可掩人耳目,做一些离经叛道的事情,你可明白?”
“我明白了师父,印染今后一定会刻苦学习,不负师父所望!”
“嗯!这才是我的徒弟,可不敢向一些人整天只知道飞来飞去,无所事事哦!”
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