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
“你不会是让人在暗中看着我吧?”她意味深长。
“我有那么闲吗?”
反问着发现她虽然在笑着眼底却很认真,墨梓玉解释道:“是雅罗来城里卖药材时给我留了封信。”
原来是这样,看来雅罗对她的防备和警惕一直没减少,最开始以为对方见到墨梓玉的马车同意合作后还蛮开心的,不曾想对方后来又向墨梓玉汇报过,这...
凌兰沉默了一会儿,发现她似乎想多了,雅罗所经历的一切注定她无法轻易相信别人。
也可能是担心给墨梓玉添麻烦,这样做也没什么问题。
墨梓玉突然停下来,观察着她的表情:“不开心了?”
微微摇头,凌兰低声道:“我出银子她出货,我们公平交易,至于她想和谁汇报是她的事,与我无关。”
听出她声音有些沉闷,墨梓玉想了想突然拉住她手腕。
刚走出一步的凌兰不解,反手推开。
“怎么了?”
瞧着被推开的手掌,墨梓玉有了片刻愣神,似乎忘了要说什么,呆呆站在原地。
察觉出他的异样,凌兰后知后觉反应有些强烈,或许触碰到对方不好的回忆。
“你不是说过,男女授受不亲,有事直接说不要动手。”她生硬的解释。
二人之间的友好氛围瞬间土崩瓦解,吹过的风都冷了几分,墨梓玉愣了几息后一言不发的大步往前走,没有在看她。
凌兰心塞的同时也陷入沉默,她也不想说话。
就这样直到回去二人都没在交流过,前后保持着不到两米的距离,好似隔了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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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早饭在无声中度过,直到舟车劳顿后到了锁定区域的山脚下二人都没说话过。
凌兰从最开始的迟钝到后来无语置气,都已经是新的一天男人还沉着脸,她是早上睡眼松松没注意,若是精神的早才不要跟着过来,应该罢工才对。
越想越气,她又不是刑部的人,也不领俸禄,凭什么要跟着吃苦受累的查案子?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结果就是走出一段距离后她坐在路旁休息,任凭其他侍卫在身旁走过无动于衷。
墨梓玉刻意忽略她的存在,直到所有人随着天一离开后才故作平静的靠近。
路边有许多盛开的野花,五颜六色很是鲜艳,坐在其中的凌兰深呼吸,空气中满是青草和花的清香,令她烦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