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花费银子买了药,今日又带着东西过来,实在是过意不去。”
凌兰微微摇头,迟疑着低声道:“景善说他父亲已经不在了,只剩下你们母子俩相依为命,所以你得尽快好起来才是。”
听到她的话景山娘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这孩子,只是害怕他父亲有危险,逢人就说不在了。”
凌兰诧异:“难道,景善的父亲还健在?”
景善娘点点头,想了想还是低声解释:“景善父亲一时糊涂去山里当了山匪,虽然名声不好但他们劫富济贫,我们也算是相安无事,但自从凌府出事后便不敢在回来,担心牵连到我们娘俩。”
“山匪?”凌兰不确定的重复了一遍。
“嗯!不过公子别误会,我用生命担保他和凌府出事毫无关系,他曾写信来说凌府那场大火另有隐情,根本不是逃离在外的山匪做的,我也说过可是没人相信。”
见凌兰神情凝重无比严肃,她急忙又补充:“公子是好人,所以我才敢如实相告,绝无半点谎话。”
逐渐回过神的凌兰垂眸看着地面:“你相公是彦离那边的人?”
“是,我听他说起过,而且我相公还说彦离其实认识凌老爷,二人还很聊得来,却没想到后来凌府突然出事,他们也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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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景善家时凌兰有些心不在焉,墨梓玉不在屋内自然不知道她和景善娘的谈话,只觉得她的状态不对。
走向曲府的路上,前面的墨梓玉缓步停下来,转身默默看着她。
凌兰垂头走路根本没看,硬生生撞到男人胸口,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流出来。
“你好好走路停下来做什么?”她揉着鼻子很是不满。
顿了顿才反应过来,男人已经转身也就是看着她撞过去,这是什么情况?
“瞧你好像丢了魂,撞一下能好些。”
凌兰:“...”
“发生了什么事?”
见她沉默不语,墨梓玉又叹了口气:“你什么都不准备告诉我吗?”
昨晚在客栈内二人的谈话就是无疾而终的,被凌兰开玩笑打断,后来男人并未再问,如今突然这样说,好像很委屈一样。
凌兰抿唇:“你也说,凌府的事情牵涉到很多人和事,还是少知道些比较好。”
墨梓玉不怒反笑:“你可真是没良心,早知道我应该让影子把你抓走算了。”
“谁说不是呢!我已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