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估计,此时纳哈楚大军主力虽然未损,但庆州之后已然无险要之地可以据守,过了金山之后,越是向北,越是天寒地冻,目下正值隆冬,四处草木枯竭,纳哈楚所属尽是骑兵,姑且不论交战,只是全军移动一百里,就需要消耗巨大的粮草,越是向北,越发寒冷难耐,不宜人居住。咱们就步步为营,待冯帅大军和四十万民夫到来后,我们便在大宁加筑城墙,扩充城郭,将之修建得坚固牢靠,足可容纳十万大军驻守,二十万百姓居住。”
朱权奇道:“庆州不也能驻军数万么?为何还要劳师动众加筑大宁?”
傅友德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殿下有所不知,这些游牧部族和咱们中原人不同,没多少信义可讲,我们军力势雄壮之时,他们降顺。等我大军走了后,他迅即又反。如此这般,辽东始终难以平定,势必影响我大军远征漠北元庭大计。大宁位置极为重要,左遏制漠北草原诸部落,右钳制辽东。这些元庭鞑子昔日的都城乃是在大都,日思夜想都是有朝一日,挥军攻回他们昔日的都城。是以大宁,始终是需要驻扎一只战力强悍,为数十万左右的大军,倚为北方屏障。”
朱权闻言点了点头,心中也是略微沉重,缓缓道:“若是咱们侥幸得手,兵不血刃的让纳哈楚归顺,我北征大军不损元气,势必大大有利于征伐漠北。”
傅友德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正是如此,纳哈楚乃元庭宿将,手中“兀良哈”三卫人马实力不容小觑,若是我北征大军和他们打得两败俱伤,陛下势必又要花数年时间休养生息,才能出动大军远征漠北。若是咱们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大军实力不损,那明年便可征伐漠北,一劳永逸的解决大明天朝心腹之患,漠北元军,早日让陛下腾出手来治理中原。”
朱权凝神观看地图,暗暗忖道:这古代的地名虽然和后世大为不同,但大致方位还是能够猜到,纳哈楚盘踞的金山应该就是东北平原,这条长河搞不好就是松花江。
“不知我大明朝对降服的元庭官员,可有什么赏赐?”朱权突然想起了这么个关键问题。
蒋贤身居锦衣卫指挥同知,负责监视文武百官,对朝中官员所知详情,绝不下于吏部,闻言沉声说道:“文官若有真才实学且不贪墨者,很多都是官居原职,武将一般都是封一个爵位,让其锦衣玉食,颐养天年。”
蒋贤听得北征大军副帅傅友德竟也是如同蓝玉一般,放任朱权出去冒险,不由得大是出乎意料之外,暗暗忖道:蓝玉年轻气盛,贪功心切倒也罢了。可这傅友德已然爵居“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