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楠恶狠狠地说道。
秦楠现在的样子十分可怕，整张脸红彤彤地异常，眼睛也通红着冒着冲天的怒火。
随后，他像是泄气一样，将甄嘉石的脸踩了又踩，直到那双眼睛再也无法睁开，也看不清甄嘉石的五官之后。
秦楠这才慢悠悠地将脚从甄嘉石的脸上挪开，露出了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湛怡宁倒吸一口冷气。
她抓起一旁的雪团，塞进自己的嘴里降温，来控制住自己不一根筋地冲上去送死。
她只能够忍耐着，忍着。
秦楠将脚挪开之后，立马就有十分狗腿的下属快步走了过来，半蹲下，将秦楠的脚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轻轻地用着洁净的手绢擦拭着秦楠的脚。
在场的那么多人，竟然都没有一个人去看一眼此时生命气息十分微弱的甄嘉石。
也包括就在队伍中间部分的两个叛徒——周半雪和曾兴安。
“我离开了五年吗？”
在她不在的这五年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能够让昔日能够为了甄嘉石而大吼大叫自己的曾兴安，也选择了背叛他，加入了别的组织当中。
湛怡宁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伤感。
她现在甚至都有几分怀疑，她真的存在过吗。
“将他给我丢进去吧，”秦楠的鞋被下属擦干净之后，重新放到了冰面上，他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容，又继续说道，“让他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轻松了，我要看着他慢慢地死，让他的生命一分一秒的流逝。”
“而他只能够眼睁睁地等待着死亡。”
秦楠用着邪魅而又冷漠的语气宣布道。
很快，就有几个人走了上来，他们像是托死尸一样，就那么十分随意地将甄嘉石软趴趴的身体拖行在冰面上，然后，他们走到了远处的一片被凿开的冰面边上，将甄嘉石狠狠地丢了下去。
“扑通”一声巨大的水花声预示着一代少年英雄的退台。
“可惜。”
秦楠幽幽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让人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他到底是在可惜甄嘉石的宁死不屈，还是在可惜他的残酷计划没有实行成功。
没有人知道。
“好好看着他，不要让他活着出来，”秦楠转过身，随意地指着两个下属吩咐道，“不过，我看这样，他也是活不下来的，你们就在这呆着吧。”
终于等到这群人离开冰面上，湛怡宁再也忍不住了，她在雪地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