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明明他们下午离开公主身边时，公主还那么高贵美丽，怎么短短几个时辰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都是他们的错。
楚氏四女纷纷自责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只顾着抹着眼泪，最后还是大宫女楚灵吩咐道：“别哭了，该干嘛干嘛去，烧水的、准备晚膳的，没事的去传太医，都忙起来，快。”
这下子所有人才算是不将目光放在了湛怡宁的身上。
没有人敢去问一声湛怡宁这不见的几个小时去做了什么，他们是下人，所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只需要听从公主的一切吩咐便好了。
“公主，您的脚踝这是怎么了？”
湛怡宁今日也是满身的疲惫，索性就任由楚灵他们为自己宽衣了。
楚云看着湛怡宁左脚脚踝处鼓起来了一个大包，她没敢伸手去摸，满脸诧异地问道。
“脚踝？”
湛怡宁试着动了动她的脚踝，忍不住“嘶”了一声，只要轻轻一动便觉得脚踝那里的骨头都碎成渣渣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