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对此,爱莫能助,只能默默地为湛怡宁祈福,希望她能不被乐淼认出是天云派的弟子就好了。
好在三年前上次在天云派开大会时,湛怡宁发烧碰巧错过了,也正是因为这样,乐淼没有见过她。
湛怡宁:谢了,下辈子去哪个山头上修炼我都已经想好了。
湛怡宁嚼着东西的嘴巴瞬间就不敢动了,她怕自己一动,就能够被乐淼发现她不仅没听课,甚至还不思进取的吃着东西。
那口糕饼在嘴巴里待久了,粘到了她的牙齿上,这下她彻底无法动嘴了。
湛怡宁灵机一动,站起身来,脸色凝重(噎得)冲着台上的乐淼鞠了一躬,然后含泪指着自己的嘴巴点点头,又摇摇头。
乐淼一愣,下意识地问道:“你口不能言?”
湛怡宁缓慢而又沉重地点点头,然后乐淼一脸心疼地说道:“那你就坐下吧,你后边的人来重复一下我刚刚刚的话。”
湛怡宁不敢露出一丝喜意,她感激地望向乐淼又重新坐下了,她默默地为身后的大兄弟点了一根蜡烛。
对不住了,我是真没有办法,但凡我有那么一丁点儿办法我也不会牵连无辜群众。湛怡宁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