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真是虚惊一场,根本没有人到过我们那房子,啥也没有动过,更没有人跟踪。被子我是拿来了,下次再想办法把别的东西扛来,我看到外面有不少大的木头,明天我们先把房子建起来,屋面只有用破庙上的东西,以后等条件好了,再还给他一个新的。”
牛立新接过他父亲手中的笛子说:“这么好听的笛子你也从来不要我摸一下,说是传家之宝,小余启才来你却给了他,我真的和以前一样不明白你的心思。”他看着自己的父亲,想得到他的答案。
梅尧明说:“我知道你早晚是要为家庭报仇的,要是你手拿一个我们传家的笛子,那等于身上背着一张通缉文书,你还没有下手可能就成了对方的刀下肉。我本以为余启是上天安排给我的一个礼物,苗夫人能留下和我们一起苦度岁月,人家不是我们梅家人,我又不想让美妙的笛音失传,所以交给他,不仅笛子有了归宿,又不至于召来我们梅家人才可能遇到的麻烦。”
苗夫人没有把他们的对话当作一回事,她知道梅尧明的心思一直在她身上,可她不能答应,不管对方对自己多好,她必须将小孩培养成她自己应允余龙鸣的目标。她看过周边的环境,在这个地方,即使梅尧明真的学富五车,可二十多年下来,他一个人在这种地方,与外界隔绝,又患大病,不可能让她的儿子完成她男人的使命。
苗夫人说:“这里不知道和吕员外的地方是否一样,说不定也有个什么和他一样的财主,我一边采药一边帮你们看看,有
合适的姑娘一定及时帮牛兄弟娶来。”牛立新深情地看着苗夫人,她虽然做了母亲,但脸上的稚气没有完全脱开,柔弱地如同一块干柴,牛立新两次背她,没有感到一丝重量。他说:“你不是说可以等我两年的吗?为何不能等两年以后再提这事?那时小孩也能跑了,你要是还想走,我也不会拦你们。”
苗夫人冷淡地看看他们后,开始做事,她不想多说,她心中的事和他们的不一样,她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眼前的孩子,这是她的全部生活寄托。如果哪个能保证她的小孩可以读出功名,她可以为对方做牛、当马,这样她百年以后就可坦然面对余龙鸣,那个一辈子读书没有结果的老男人。
因为有女人的参与,小屋收拾的不仅防风雨,而且看上去精神别致,室内分区也十分条理,苗夫人和儿子有自己的一个空间,和他们在下面共用了一个火灶。看着自己亲手建起的房子,牛立新终于有了说话的底气,一天吃饭时他说:“苗夫人,现在房子也有了,吕财主的事也没有了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