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四夫人听说时公子要出去做事、备考后,她问道:“在家你都看不住,他一个人出去你就放心他不给你惹乱子?你约束他惯了,出了你的掌心,可就是他自己说了算,要是太放任,对来年的大考可不利。”她也不敢太露骨地要求时松山留下,可时员外是铁了心,他说:“早晚要离家的,不能在家一辈子,何况我也不能陪他一辈子,不经风雨的小孩长不大,由他吧。”
时松山走后没能有几天,四夫人发现自己感觉身体不寻常,她有过怀孕的经验,知道可能是有喜了,这个时间可有点不对,她不敢说。因为有了这方面的担心,她和以前不同,百般娇媚地连续缠了时员外多天,直将叫这个老头不敢进她的院子。时松山走后快一个月时,四夫人拥着时员外说:“还是我讲的有道理,以前你天天在家太虚了,你看,一个多月回来能力就是不一样,你的目标可能要实现了。”她将时员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时员外一下明白,激动地如同小孩,多年了,自从时松山的母亲难产去了后,他就一直想重温再添丁的梦。
时松山走后,府里本来显得冷清,大家一听说四夫人有喜了,全府上下都替老爷高兴。二夫人、三夫人没有生,她们还一直认为是时员外因大夫人的走,伤心过度,体力失元,现在知道是自己本身有问题,不是老爷的原因,为了保住在府上的地位,她们只有热心照应好四夫人,让老爷高兴。要是让她们知道小孩和老爷无关,这可能会是多大的灾难,四夫人不敢想。
时松山按他父亲的安排去给知府作笔墨侍候,由于他在家养尊处优习惯了,照顾别人的生活他多有不到之处,碍于时员外的银子,也不好赶他回来。知府的师爷只有另外安排他一个闲差,跟前没有了权威,他如出了笼的小鸟,时刻感觉自由真好,位子上的那些散碎收入和他的花销跟本不在一个面上。
大地方的女人当然和他的山村不同,与苗夫长相差不多,同样在态上让他着迷的多的是,居然还有专门的风月场所,个个可以斗诗、斗文,时松山甚至认为歌妓所在的茶楼才是他迎考的复习场所。和城里的阔少不好相比,时松山的银子很快就让他不能体面的进出这种地方,他给家里捎信,想要更多的开支费用。可时员外本是个靠节省起家的财主,他没有同意儿子的索要。他回复捎信的人说:“他有份收入,我己经给了他备用的银两,无病、无灾,要那么多钱钱干吗?”
四夫人的肚子一天一天大了起来,时员外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这里,时采双偶尔会回来和苗夫人一起交流心得,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