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师对管家说:“从教这么多年,我从来都是选学生、选家庭,我自己作出的决定,不会改变,我要是愿意通融,也不至于放着好好的差不干,做个教书先生。你回去告诉你们家少爷,时启不用我教了,别的人我也没有准备好,谢谢你们的挽留,后会如果有期,到时我一定用大杯水酒感谢。”说后,苏老师不再回头,向着前边己经露了头的太阳走去。
时启一下失去了老师,他一个人跑到了山上,道真听说苏老师回去了,他感到奇怪,时启告诉他原委后,道真说:“你老师早些天己经请我们方丈帮你重新找老师了,他是个上榜的前朝进士,他告诉方丈,他肚里的东西己经教你差不多了,你现在自己学习的能力己经不弱,和我教你功夫的感觉一样,你现在需要的不再是技巧,是熟练、是体力,学业上可能也是熟练、灵活运用。”
时启似有所懂地和道真练习了一会心法,他又到梅尧明处,他问道:“牛爷爷,你的曲子我为何昨天用上玉笛一吹,我娘听后感到不对,她让我问你一下有什么原因吗?”梅尧明听后一愣,他问道:“是如何不对的?你说说。”时启告诉他,四夫人听后感到不舒服,院里其他人也有同样的感觉,总之都是希望他不要再吹,以前不用玉笛子吹时没有过这种情况。
听了时启的情况后,梅尧明说:“这是我家祖传的笛子和曲子,我要你不要在公开场所吹,是怕引出别的事来,并不是知道声音有别的让人不适的因素。不过你说的我倒是听长辈提过,他们告诉我,这根笛子本不是我家之物,是我祖上无意中救治过一个武林中人,他临死之前托付我家,一定要将笛子传下去,曲子也是他的,既然他是武林中人,可能曲子保不准也有别的功能。”
梅尧明似乎进入了沉思,他们家并不是听那位武林中人的话,才将笛子作为传家。仅是觉得笛子是个不错的物件,只是到了他的手上时,他母亲曾经小心嘀咕地对他说起过,这是个不错的东西,但梅家可能降不住,自从笛子到他们梅家,听说就发生过许多不顺的事,所以他才将笛子送给了四夫人,以为时家是大户,应当能镇住。果然,笛子出去不长时间,他们梅家生了个儿子,日子倒也平安,在笛子在时,他以前的大家、后来他的腿等等,大不顺的事常出。
时启没有得到答案,他回到寺院时,云弛接待了他,云弛说:“你们时家是我寺的大施主,寺院是你时家重修的,我是这里的主持,但凡事也要顾及时家的要求。小施主,我是看着你长高、成材的,虽然现在还未成年。苏老师不辞而别